但是他只任他流着,并没有动,就像这一切是应该的一样。
“怎么不说了?”见他脸上的血在流着,他不免问,其实就是想让他自己找个接口,然后出去把那伤处理一下。
虽然他很生气,但是他并不想他们君臣离心。
“臣无话可说,圣上要杀要剐,随意吧。”
现在林如海却傲娇了起来,他本来也是一个好性子的人,但是皇上的这一个举动让他有些生气了,可是贬官,也可以让他坐牢,但是却不能这样折辱他。
“你不想要说说你的女儿为何会中了状元的?”皇上的语气明显的温和了几分。
“我想我已经解释过了,不过是小女儿不服气这个世道只能让男儿读书罢了,在小女的心里,女子并不能男人差,所以她不过是想用自己来说明罢了。”林如海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这段时间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特别是听说林黛玉要去参加殿试的时候,更是彻夜不眠,如今反而心里平静了,大不了就是陪着她放厮了一次,大家一起下大狱。
“哦,看来你是量我不会把你们怎么样了,所以这一副死样子给谁看,你不就流了几滴血么?可是你们扰乱的是我的朝纲……”
“皇上何不看看,这天下的女子也是有能力的,如果从玉儿她们的这件事情上皇上能看清一些事情,放开一些政策,让女子也可以参加一些事情,那么我朝的劳动力是不是就要多上许多,那么国力将更加的强盛呢?”
把正死马当活马医吧,这些说法也是林黛玉以前跟他说过的。
她当时就说,其实女子也是可以顶半边天的,可是却因为种种教条被关在内宅里,一天天的只为等待自己的夫婿、儿女而浪费了一辈子生命……
当时林如海虽然觉得她的想法有些天方夜谭,但是却也有一定的道理,只是要想达到那种境地却是不易的。
“你还想要女子怎么样,当朝不官吗?”皇上听了他的话眼睛都睁得大大的。
“如果皇上允许,那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臣以前在扬州的时候,有一个庄子,那里面的佃农都是男女都要下田干活,虽然女人们都是做一些轻松的工作,但是她们却也是必不可少的。何况我的三个女儿和在我府上做客的郑家姑娘,她们几人都能干很多的事情,习武、治病甚至还能去林子里打猎、采药,我们庄子上的佃农日子过不下去了,玉儿和灵儿亲自教他们认识一些药材,给他们增加收入,还教他们如何进行养殖,让他们的生活过得更好,也让朝庭的税收多了一些……”
林如海说了很多林黛玉的事迹,真的是让皇上的眼里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你的女儿那么厉害?还能打猎?还能认识很多的药材?”
“当然,一个大夫不认得药材不是要害人么?何况在我重伤不能得救的时候,还是她想出了从没有人试过的缝针来救了我的命,圣上为何就一定认为女子就一定不行呢?”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