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稳了稳心神,拉过许湘的手轻拍,才平淡的看向靖帝:“皇帝,你可是找到人了?”
靖帝扫了眼一旁的司言柔,正要开口,门外传来曹志的尖锐的声音。
“皇上,宋丞相已等候多时,让奴才来禀,有些要事求见。”
靖帝眉头微挑,蓦然想起是他让宋丞相来这华容殿等候。母后一直在行针,他到忘了。
看向太后,冷淡道:“母后,朕先去见见宋丞相。其他事稍后朕再跟您详说。”
“不如让宋丞相进来,哀家也想知道有何要事?”太后冷着一张脸,不给靖帝反驳的机会,对侍立在旁的云忧冷声吩咐:“云忧,让宋丞相进来说话。”
云忧担忧的看了眼靖帝,见他一脸冷峻,终是遵从了太后的吩咐走出了殿外。
靖帝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冷峻的有些让人窒息。
司言柔眉头紧蹙,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应该离去了?毕竟一会儿宋丞相有要事要谈,她在这有些不适合。
左耳轻动,寻着靖帝冷峻的气息踏前一步,清淡的开口:“皇上,太后的身子已无碍,我们就先离宫了。”
靖帝倏地看向司言柔,冷峻的气息徒然一松,脱口而出:“不行。”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心中暗恨,他怎也如此急躁了?
不行?他这是何意?司言柔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面色有些发冷:“皇上此话何意?”
“司神医,皇帝的意思是你为哀家治好了身体,理应为你设宴嘉奖,怎能让你就这样离去?”太后让南宫旭扶着她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看着司言柔轻笑出声。
司言柔转过身子,面对太后,清冷不减:“太后不必客气,为太后医治的条件皇上已经答应。”
太后笑容冷却,有些不悦,真是不知好歹。
南宫旭看了看太后,起身笑着开口:“司姑娘,母后也是一番好意。何况你还是圣手神医的传人,为你设宴是我皇室之责。”
司言柔心中冷哼,皇室之责?不就是担心她就这样离去,三国之内会传出流言蜚语,对南靖不利。所谓的为她设宴不过是做给天下人看而已,何必说的如此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