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毒医寒墨曾诊治过宋晚儿?以她和毒医寒墨那次交手来看,他的毒比他的医更厉害才是。他不可能看不出来是玄霜之毒,那他为何会让其服用上元丹?这其中必有隐情。
“旭王爷,是谁让你找我来医治宋小姐?”
“也是秦寒。他说你的医毒之术天下无人能及,而你的规定却是不为皇亲贵胄医治。所以……”所以他才让人查到,金羽令是让圣手神医出手的关键。而,金羽令刚好在南靖首富之手。他一个王爷,虽不理朝政,但要让一个人交出一件东西那也是很轻易的事。偏偏那个柳滇怎么都不肯交出来,他只能另辟蹊径,找上了柳红袖。而最后使用了让他自己都嗤之以鼻的美男计。
南宫旭低落的气息让司言柔嗤之以鼻,事情都已经做下了,现在忏悔有何用?不过是心里难安罢了。
不再理会南宫旭,司言柔看向秦淮,“老太医可知您孙儿的下落?”
“倒是不知,这么多年都是他自己出现,我们都很难知道他的行踪。”秦淮看了眼南宫旭,心中微叹。南宫皇室出情种,老子是儿子也是。这个闲散旭王爷为的到还是自己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而先皇为的却是别人的妻子。想起久远的记忆,他忍不住看向司言柔。那清冷的眉眼,让他紧皱眉头。
三人都神思各异,气氛一时冷却下来。
“小姐,起风了,我只带了件薄披风。我们是不是先回去?”
竹黄的话让三人都回神,虽才是初夏,但已是十分炎热。这侍女的意思是她家小姐不能受风,秦淮诧异,“姑娘身子不好?”
南宫旭惊讶,她身子不好?
司言柔轻笑,“老太医见笑,我自小就体弱,这个丫头也就跟着紧张,倒也无大碍。”
“老夫虽不擅毒,但医术还算尚可,可否让我为你把把?”
司言柔略一沉吟,“都说医者不自医,那便劳烦老太医帮我看看。”素白的手放于桌面一角,等着秦淮把脉。她也想看看,这天下是否还有人能看出她体内的伤心泪。
秦淮等着竹黄把手帕放在司言柔腕上,才轻轻把上。脉象传来,他心中微惊,瞳孔微张。越发肯定先前的猜测,“姑娘可是不足月?”
“刚满七个月,母亲就生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