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东西很简单，也正是可以利用司莫寒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我不入你司家门下，但我可以给你一些丹药。”好不容易从司家离开，她可犯不着脑子抽了还要回去待着。

司莫寒稍稍思索后，也算是同意了这位十分神秘的炼丹师大人的话。

“不过我想您该是有什么要让我去办的事情吧？”

这些有本事的炼丹师大多脾气怪，可难得见到一个厉害的，哄着点儿也就哄着点儿了吧。

在这方面，司莫寒还是很会察言观色的。

墨星染的手指轻轻点了下桌面，“这瓶药，你先收下。”

取出丹药后，墨星染将丹药往前推去，瓷瓶底部刮在桌面上的声响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

“作为交换，我需要你帮我告诉我一些事情。”

司莫寒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双手接下那瓶丹药，打开一看，居然是次上品的护体丹！

他心头一喜，忙将瓷瓶盖子盖上，他将药瓶在手心里搓了搓，“您想知道些什么？”

“我要五大世家的信息，世人都知晓的那种，我不要。”墨星染知道，次上品的丹药虽是欠缺了些，但因为炼丹师全部被左家招纳的缘故，市面上流通的稍好一些的丹药还是相当少的。

这次上品的丹药，买五大世家的信息，足够了。

听后，司莫寒倒是皱着眉，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权衡着这次交易是否划算。

墨星染耐着性子在等。

很快，司莫寒则是笑盈盈说道：“相信这五大世家表面上的风光，您也不想知道，不如……我就与您说说那些世家中被掩藏起来的一些秘密吧。”

“其实当年左棠风接手左家以后，以铁血手腕收揽了不少炼丹师入左家宗门。几乎所有的丹药都被左家捏在手中，我们其他的世家为了丹药，只能依附于左家。可这时间久了，随着左棠风给我们的丹药越来越少，越来越普通，我们几大世家多少有些不满。”

说起这些过往时，司莫寒的眼中还冒着一丝冷意。

被左家牵制多年，也是让他们各大世家心中都有怨气，他知道话说到这份儿上，多少是藏不住的了。

“我们几大世家在暗中也有了些想法，联合起来后，我们则是发现了左家的另外一个秘密。”他看了一眼墨星染。

“继续说。”

“左棠风其实一直都在通过那些炼丹师，为左家人提升实力，他那儿子成长得如此强大，就是这个原因。”解释到这里时，司莫寒更是露出了一丝鄙夷的笑容，“要不是仰仗了炼丹师，他左家那些弟子哪儿能这么厉害啊？大人，我与您说，他们可都是吃丹药吃出来的！”

墨星染眸光微微盈动，没曾想到左家居然还藏着这样的秘密？

这样看来，倒还真是有点儿意思了。

若是将左棠风家中养着的那些炼丹师全部溃散了，也不知左家会是如何的场景？

她倒是要重新开始谋划一番了。

“那你们五大世家呢？”墨星染双手交叠着，神情淡淡的。

“我们五大世家终归不如他们有底蕴，但是好在我们也找到了可以让人吸取灵力的灵石。五大世家划分后，便都将灵石藏入了各自的修炼室中。”司莫寒当真是拼了，想着自己如此坦诚，也不知能够再讨到一点儿好处。

“大人，我这该说的，我都说了，不知大人……”

说着，更是看了墨星染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