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让卿酒不报官,她要的也是五十两。
那么她做了这么多,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任芳蛮横地道:“笑话,卿酒,我不让你夫郎赔钱就不错了,你还想让我赔钱。”
“一百两,否则报官,让官府往深处查查……”
卿酒冷冷地看着任芳,像是吃定了任芳不敢报官一样。
而显然,就是这样的。
事是不能继续闹下去了,毕竟她弟弟本来就没事,而且还当着所有人的面醒来了。
真的闹到衙门去,有这么多人作证,她一定是不利的那一个。
而且,卿酒还说,让官府往深处查……
查她背后的人吗?
真要把她背后的人牵扯进来,那她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任芳似想到了什么,不由得轻颤了颤。
最终,她从怀中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了五十两银票,扔到了卿酒的手中,道:“今天算老娘倒霉,卿酒,你给老娘记着!”
任芳说着狠话,心却在滴血。
那五十两银票,她还没在怀里焐热呢!
卿酒冷冷地看着任芳,并不怕她,并未说话,但脸上的冷笑似乎在对任芳表达着深深的嘲讽。
任芳带着人走了,围观的人也渐渐地散了。
临了,还有人议论纷纷:“这个卿酒,真是蛮横也有蛮横的好处,就算任芳来这里闹事一次,卿酒不也是一次就拿到了五十两银子吗?”
“任芳是这一带的混子,她的钱哪是这么好拿的?现在是任芳讹人在先,她不敢去官府,可是她就这么被卿酒拿了五十两,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吧?”
“谁知道呢?就看个热闹就行了。”
“……”
议论声渐渐消散得没有了。
葛风和白子玉全程目睹了这一切,都不由得愣了愣。
卿酒没被任芳讹诈,反而是讹诈了任芳也就算了。
而且很关键的一点,当所有人都让卿酒把葛风交出去免灾的时候,卿酒并没有这么做。
可是,这几个夫郎对于卿酒而言,不就是可以随意对待的物件吗?
平时别说卿酒对他们惯常的打骂了。
卿酒刚刚居然还站出来保护了葛风?
“哥,外面发生了什么?”
偏房响起了白子青虚弱的声音。
是白子青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所以撑着病弱的身体,出来看看。
白子玉回头看到白子青撑着房门虚弱不已的样子,当即面露担忧,跑向了白子青:“子青,你怎么跑出来了?你现在身体这么弱,根本不能吹风。”
“咳咳咳,哥,我没事,外面,咳咳咳,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你养病要紧,你药还没喝了,我喂你喝药。”
说着,白子玉心疼地将白子青搀扶了进去。
葛风看着卿酒,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唤了声:“妻主……”
卿酒正在摆弄被踹坏的门,应了声:“嗯。”
又抬眸看了葛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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