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和应应当然会拒绝了。
也绝对不会让那个恶心女人得逞!
只是,我和应应拒绝了周扒皮,我们在周家的日子,就开始不好过了。
先是周家一家人都小气得要死,让我们做不少的活不少,还舍不得给报仇。
而且,我们在周家,不仅要防着这个周扒皮对我和应应图谋不轨。
还有周家那个夫郎,见周扒皮对我们有意思,不仅不去找周扒皮的不是,反而来找我和应应的不是。
他们是主家,我们是奴,也不能反击,我和应应,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被他毒打。
明芝和明兰自然是会护着我们的,就被他们一起打!
真是蛇鼠一窝,这个周扒皮和周家夫郎,真是都恶心透顶了!”
古容气愤地说着。
卿酒也看到古容的袖子下,依稀有被打得青紫的痕迹。
新的旧的伤都有。
这些伤虽然没有伤及筋骨,但是在一个人的身上,也并不会好过。
看到这些,卿酒倒也不由得回想起了一些从前。
其实,从前原主蛮横不已。
她身边跟着的四个下属,也并不是什么善茬。
像这种毒打人的事,要么是在卿酒的指令之下,要么是他们自己在招惹事。
总之也是时有发生的。
不过,从前都是他们在打别人。
现在倒是他们受了委屈了。
卿酒道:“周扒皮这一家,的确恶心。”
一码归一码,周扒皮一家的行为,的确很过分。
古容的气愤仍然不减,道:“更恶心的还在后面!
周扒皮,简直就是禽兽!
在我和应应多次拒绝了周扒皮后,周扒皮居然对我和应应还是不死心。
他见直接来找我们占不到什么便宜。
前两日,居然将我们支开了,将应应独自留在了家中,然后给应应下药,要对应应做不轨的事!
如果不是我当时有东西没有拿,正好回去,撞见了这一幕,应应这一辈子,就要被周扒皮那个混蛋给毁了!
虽然我现在的身份是奴,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绝对不能忍了。
于是我将应应救出来以后,我就将周扒皮蒙了头,狠狠给打了一顿。
本来我想,周扒皮欺人太甚,我干脆就将周扒皮打死算了。
就算这样犯了死罪,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这样也可以保护应应。
可是这个时候,周家夫郎回来了。
周家夫郎也是个厉害的主,在这周家,也没有什么小夫郎。
周扒皮也怕周家夫郎,她给应应下药,也是躲着周家夫郎的。
不过,周家夫郎回来以后,先是从我手中救下了应应。
然后,对于周扒皮的恶行,他怪的不是周扒皮,居然是我和应应!说我和应应勾引周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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