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听了这话,立刻焦急地说道:“大师兄话不是这样讲的呀,你觉得这是魔都中医的事情,可在我看来这是我们整个华夏中医学界的事情,如果不抓紧时间扳回一城,往后棒子们还指不定要怎么嚣张呢!”
“他们的棒医明明就是从我们华夏流传过去的,以前就连他们选世子都得看我们的脸色,现在可倒好,竟然反过来要给我们当爹了,反正我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尤少帅闻言反驳道:“那都是哪个年月的事情了?棒国依附的是明朝时的华夏,人家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发达国家,当然,他们现在也是靠着认爹过活,但人家在弘扬传统方面确实是精益求精,有钻研的精神。”
“要不然一个三十出头朴世昌,也没有本事凭一己之力,战败了我们十几个老中医。不如人家就是不如人家,我们得承认才行,中医在华夏逐渐没落,束之高阁,却被他们奉若瑰宝还深稽博考,光是这一点,我们就够丢人的了!”
老二老三听了尤少帅的话,一时之间也哑口无言。
说真的,看了朴世昌和慕容不二等人对决的视频之后,他们其实也没有把握能战胜朴世昌,否则早就前去应战了,哪会在这儿直吐酸水,纠结于要不要请师父出山呢?
“唉,我们的医学现在就是邯郸学步,在西医方面太依赖外国的那些专家学者和专业设备,很少研究或者创新出什么来,在中医方面又事不师古,自轻自贱,妄自菲薄,结果弄得不伦不类,全都出不了头!”
师兄弟们听了老二的话,都是一阵扼腕叹息,不过风气如此,光凭他们的一番争论,又能改变得了什么呢?
就在这时,门外的保安进来汇报,说有师徒三人前来拜访,询问尤少帅是否要请进来。
“什么师徒三人?叫什么名字的?”
“领头的叫慕容不二,说是从魔都来的,这是他的名片。”保安说着,就把慕容博儿的名片递了上来。
尤少帅看都不看,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撇着嘴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这个丢人现眼的家伙,让他们哪儿来得回哪儿去吧,今天是师娘的大寿,没时间招待他们。”
“是。”保安领命就要去回话,却被老二给叫住了。
“你等等——大师兄,慕容不二这次过来估计是想请师父出山的,真的要把人就这么打发走吗?”
“我还不知道他来干什么吗?当年,是他自己说师父羞辱他,要和师父老死不相往来,现在食言而肥,他不嫌害臊,我还替师父嫌烦呢。”
作为跟在上官第一身边时间最长的徒弟,尤少帅当年可是亲眼见证了上官第一和慕容不二之间的恩怨的,所以他非常讨厌慕容不二。
眼看着一向沉稳的大师兄意气用事,老三赶紧站出来劝说:“大师兄别这样,慕容不二好歹也是你我的长辈,别太过分了,还是把他请进来让师父定夺吧。”
尤少帅不是不识大体之人,刚才说的也是气话,听到老三的劝说之后,便点点头,同他们一起出门招待慕容不二去了。
一见到风尘仆仆的慕容不二和他的两个徒弟,师兄弟几人神色各异。
不过任谁都能看出他们的急切,显然也是被调试场给逼急了。
尤少帅心中虽然对慕容不二不满,但是身为大师兄,该有的礼数还是一点都不能少的。
他主动走上前去,拱了拱手,向慕容不二打招呼道:“慕容前辈,这一路舟车劳顿,你辛苦了,不知道你们师徒三人此次大老远地从魔都过来,有何贵干?”
慕容不二虽然有些拉不下脸,但是一想到虎视眈眈的棒子,也只好放下架子说道:“我想见一见你们师父。”
同为中医,尤少帅等人当然知道慕容不二为何而来,不过想到这些年慕容不二和上官第一一向不睦,尤少帅便推脱道:“抱歉啊,慕容前辈,师父已经归隐多年,一向不问世事,所以这次的事情我们也希望不要打扰他老人家,你还是请回吧。”
慕容不二听出了尤少帅对自己的敌意,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为了顾全大局,还是言辞恳切地请求道:“尤贤侄,我与你师父虽然有恩怨,但此事事关中医生死存亡,还请你行个方便进去通报一声吧。”
尤少帅本来是对慕容不二颇有怨言的,但老二老三一个劲儿地朝他使眼色,他仔细想想也觉得这事确实不应该由自己做主,于是点点头说道:“行吧,那你进来等吧。”
就这样,师兄弟几人把慕容不二三师徒带进了屋中,紧接着由尤少帅出面,到后院去跟上官第一说明情况。
慕容不二忐忑地坐在椅子上,保姆也不来看茶,尽管在理数上颇有怠慢,但师徒三人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当年是他们理亏,如今又有事强求,总不能再装腔作势了。
老二想了想站起身来,让老三去给慕容不二倒了茶。
看着老二和老三殷勤的样子,老四可不管那么多,他年轻气盛,和上官第一向来同仇敌忾,慕容不二敢说上官第一的坏话,他第一个要替师父讨回公道!
于是老四主动开口说道:“慕容前辈,我听闻魔都的十几位中医全都落败于朴世昌,那个棒子就真的这么厉害?”
老四虽然是一副询问的语气,可脸上的表情却噙着笑,摆明了是在出言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