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不方便,你什么时候都不用来。”她白了眼我后走回房间。
我尴尬地跟着走进去,看房子的外面和她的穿着,我以为她的房间里会是刺鼻的香水味和随手乱扔的衣物,没想到却是很干净,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淡淡的茉莉花香。
“别着急抓,我一会儿跟你走。”她说着走到梳妆台前把耳钉卸下放到首饰盒里,依依不舍地摸上面的花纹。
原来是把我当成言而无信的人来,我坐到马扎子上观察着房间布置对她说,我今天来只是和她谈谈话而已,赵家怎么处理她和我没关系。
马妞儿愣了一下转过头,“你说的是真的?”
我反问她,“我有说假话的必要吗?”
马妞儿的态度发生巨大的变化,走到厨房倒了两杯水放到桌子上与我相对而坐,问我想知道什么。
我正视着她的眼睛,“赵叶抓住了你的什么把柄,能让你甘愿冒着被杀的风险欺骗赵无天。”
她的眼睛突闪过惊诧,两手紧握住发烫的杯子,好像是不懂得烫似的。
她停顿了好一会儿说,“我偷钱被赵叶看见了,这在赵家是大忌,她告诉我不会把事情外传,但是要为她暗中服务。”
“偷钱?”我不是很明白,她现在孤身一人,简单的吃喝拉撒用不上几个钱,为什么要冒着巨大的风险去偷呢?
“对,偷钱,我需要大笔的钱,赵无天不会给我预支,所以我只能选择偷。”她说的铿锵有力,似乎对这种行为感到自豪。
“那赵叶需要你为她服务的时间是多长?”我问,如果她被束缚的时间太久,赵城不一定能从赵叶的手里把她要出来。
“服务期结束了。”马妞儿首次对我微笑,言语间充满如释重负的喜悦。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听从我的建议离开还是继续留在这儿?”我的话题走偏了些。
她没有用片刻时间思考,“留在这儿。”
我把电话号码留给她,告诉她路是自己选的,实在碰到难事儿了就给我打过去,我会留次帮助的机会给她。
坐在回赵家的出租车上,赵城给我打过电话,说他和赵叶联系好了,马妞儿随时可以离开,工资会打到卡上。
我从出租车下去往里走,迎面突然出现个人把我拦下,身穿灰色道袍,头顶扎着高高的发髻,脸白白净净的,就像电视剧里面演的炼丹药的童子。
他表现得并不友好,我看着他说,“先生,我有事要做,请让开路。”
他眼神不善地看着我,冷笑两声抚摸脸庞,阴阳怪气地说道,“宫一,我是贺一,我倒要看看两个名字占一的人最后谁才是第一。”他说完一闪进入附近的矮丛里面。
“有病!”我白了眼晃动的树丛走进赵家,回到房间里察看师傅情况并谋划之后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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