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不能长时间站立,快把她抬回去。”齐圣催促我道。
齐圣抬住马妞儿的双腿,我撑起两肩把她抬回到房间。
过度的疼痛使得马妞儿刚躺下便晕厥,我紧张地把人放在她人在人中位置感受呼吸,确定她没有生命危险稍微安心。
齐圣从放餐具的柜子里拿出刀叉,用明火烤热,恶狠狠地走到院子,高抬起落下,刀叉刺到它光滑的本体上,马妞儿腿上的土块儿又掉下几块儿。
它泄了气,疲软地塌陷下去。
齐圣折回房间,拿扫帚把它和土块扫到簸萁,倒入垃圾桶里,倒了股胡麻油到里面,点燃。
它燃成灰烬,齐圣格外严肃地向我解释说,它是阴灵的载体,盯住某个人就不会放弃,直到达成它背后主手的目的,或是主手死掉。
阴灵?我的脑子简直快要炸了,鬼怪的事我还弄不懂呢,现在又出现阴灵,这让我怎么处理?还有,我是率先发现它的,按照正常情况,它的目标是我,可是我怎么会染上它?
我把心中的疑惑一一向齐圣讲。
齐圣说,“染上阴灵的途径有很多,不一定就是你和它背后的主使有关系,也可能是你间接地染上的。”
间接的,我脑海里浮现出她的身影,手伸进裤兜里准备给她打电话,齐圣又说道。
“不过无论是哪种途径染上的,它找的是你,你就是当事人,逃不开的,用佛家的话讲叫因果。”
我嘿嘿苦笑,脸估计皱巴的不成样子。“那你有处理的办法没有?”
齐圣长长地呼了口气,“有,可是有很大的风险。”
事到如今,家里面两个人都倒下了,我还哪里管的上风险,能治好一个是一个,告诉齐圣我不怕风险。
齐圣告诉我要去的地方离村子有七八百公里,他先到城里面买用的到的东西,让我处理家里的事。
外面的人是靠不住的,我找到村长,编造了个理由让他和乡亲们暂代我照顾马妞儿和师傅。
晚上的时候,齐圣坐着出租车从城里回来了,买了两大包速食食品,两把军用铁铲,以及长得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居住的所在城市是相较落后等我,到齐圣说的地方没有火车可坐,只能花大价钱坐长途汽车。
等到了地方是第二天的下午,齐圣找了家宾馆,我们住下。
晚上十点钟,楼道里响起激烈的吵嚷,我被吵得睡不着,穿上衣服去看。
一个穿着华丽,年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指着个穿了条白内裤,戴着金丝边眼镜儿的男人破口大骂,男人身边站着个穿着清凉,戴着黑丝面具的女人,头埋到了汹涌的波涛里。
外圈儿围的人越来越多,独身的男人们自来熟,一边看着热闹一边攀谈,手在身体前面比划弧形,发自内心的微笑。
齐圣也走了出来,看了眼他们对我邪恶的一笑,“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坚持着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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