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工程,自是不会用个半脑子设计师,那么问题肯定是出在李芳手下的施工方了。
为避免夜长梦多,我辞别韩娜到李芳家,告诉她事情出现在风水上,得到工地负责人的联系方式。
工地负责人是个年过半百,因为日夜操劳导致头发花白,脸上起着褶子,比实际年龄大十几岁。
我把名片递给他,“张工,我是李总派来的,想问一下咱们建的楼房为什么不配备水利设施。”
张工细看我的名片,确定我的身份无误后很客气地说,“最开始的时候是设置了喷泉之类的设施的,后面听大师的改了。”
我很诧异,“大师?”
张工点点头。
一年前,他接到李芳的指派建楼,设计师把图纸上交,他便召集工人马不停蹄地开干,可没干几天,工地上就接连不断有人受轻伤。
从事多年房建行业,他意识到情况不对,正准备上报李芳时,一个穿着道袍的大师穿过保安检查找到他,说工地出事是因为工地的水太多,引得风水不平衡,只要把水利设施全部拆除就好。
当时情况比较突然,道袍大师又给他讲了些他不能否认的事,所以他便相信了大师。
不得不说,拆除水利设施后,工地格外平稳,因为效率高,他还被李芳当众表扬过,却没想到好景不长,工地塌陷深洞,掉进去死了好几个工人。
说到死去的工人,张工脸上的褶子积起泪水。
我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懊悔没有任何意义,你有没有那个道人的联系电话,住址也可以。”
他擦一把脸上的泪水,“那个大,不,道人说自己行踪不定,所以??”
我心烦气躁地从他的办公室出来,拨通韩娜的电话希望她能晚上的时候和我在工地见一面,她答应了。
到了夜晚,城市总是用喧嚣祭奠白日的苦闷,我打了个的士到工地,从白天的入口钻到工地。深洞边缘有手电筒的灯光和女孩子的身影,是韩娜。
我把调查到的结果,她冷冷一笑,手电筒光照映下很是瘆人。
“就凭你们还想争个一席之地,我马上就让你们感受到痛苦。”
她突然间由豪爽的汉子变成冰冷的雪山,语气间带着玩味,“和我合作,我替你把问题解决了,你拿钱。”
算上晚上这次才是我和她第二次见面,完全相信是不可能的,但多个提供脑思维是不错的,我和她的口头协议就这么结下了。
天空群星闪烁,韩娜在深洞周围插小旗,摆阵法,我则被派出去买摆供用的东西。
我拿着黄表纸等东西刚钻到工地,就听到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忙朝深洞的位置看,插在深洞周围的小旗子被破坏的东倒西歪,韩娜朝着四周挥掌。
我右眼皮快跳了几次,扔下手里的东西朝着韩娜跑过去,看到她手臂周围,我清楚了眼皮快跳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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