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圣赶来后打量我问我有没有出什么事,赵无天怎么会对赵城下杀手。
我说不太清楚,可能是他们父子之间的矛盾激化,我们充当了***的作用,“对了,我在医院没见到你,你去了哪儿?”我观察着他的身高和套子人做比对。
齐圣说,“我们分别之后我打了辆车朝去了市中心调查那个女子,想着再借用她的手和赵家再拼一把,那个女子很低调,我没查到什么,然后你接到了你的电话。”
时间上对得上,但高智商犯罪者无一不是时间差的擅用者,我继续说,“你穿套子服时也不错。”
齐圣当下即一脸懵,说他没穿过什么套子服。
赵叶和赵无天的随行估计现在着把我的情况报告了上去,依照赵无天的性格绝对不会让我安全地回到家,车站是不能去了,最好的也就是汽车。
我拦下一辆私家车商量好把我和齐圣送回去,其他的事情回去再考虑。
车主说当下世道不太平,从车顶拉下来一道稀钢栅栏隔开主副驾驶和后排座椅。
齐圣坐在后座左边,我坐在右边,车子驶动。
县城刚下完雨,路面湿滑严重,疾驰的车子成了慢悠悠的蜗牛,车主一面埋怨自己贪钱接了我的生意,一面嫌弃小地方的路不好走。
齐圣嫌车主絮叨个没完没了的麻烦,两手合拢在胸前,“拿钱就该办事,嫌钱烫手就把钱拿过来。”
路程都走了一半儿,车主也不想白跑一套,小声地嘟囔两声继续开着车。
离村子二十里地远,车主长舒口气说终于快要到站了,车子突然剧烈颠簸,从底部传出刀子划过铁板的声音。
车主心疼地大叫着熄火,打开车门跳下去把门关上。
我以为是车底板剐蹭到大石头,手指刚触碰到把手,外面传来司机的尖叫。
出事了!我拽紧把手要下车救人,齐圣闪到我旁边手按在我的手上面,迷迷糊糊的眼睛无比澈亮。
齐圣说,“不要下去,他不是人。”
怎么可能?我上车之前可是动用自己的眼睛看过车主的,他若有不对劲儿的地方,我压根儿不会上来。
齐圣神情有些失落,把我的手从车把手拽过来。
“他小声嘟囔以后死的,现在车座上应该有血迹,你不信我的可以去看。”齐圣说。
我一手抓住栅栏,一手打着手机手电筒的灯照主驾驶座位,一摊血液聚在上面,因为车主的身体压着温度没散失,向外冒着热气。
怎么会,我几乎全程在关注车里的情况,是谁躲过我的眼睛把他杀死的。齐圣吗,不可能,他没必要这样做,那是??
啪,前车玻璃被重重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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