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来的人大都走马观花,走一处评价一处,其实根本没自己的见解,而小兄弟你却下到坑里观察坑壁,着眼点和常人不同,可见你是行家。”他笑得自然灿烂,毫无装的痕迹。
“其实,”我话没说完,齐圣挥着手冲我走了过来,谨慎地看着男人问他是谁。
男人摇动扇子几扇,略收下巴,“鄙人朱文,乃是寒舍的主人。”
朱文和我们说说只要不破坏,三层楼我们随处可转,然后摇着折扇走上楼梯,蹬,蹬,声音从有到无。
有主人的允许,我们还有什么可顾及的呢!我和齐圣相互看了眼继续行动,他继续排查,我走回到坑里看白绿色瓷砖,不知不觉,我的手贴了上去。
不但不冰,甚至是淡淡的温暖,触摸着砖面的凸起与凹陷,我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张有眉眼人的脸,她长的没有很漂亮,但可给人舒服的感觉,笑容慈祥,就像是母亲辈。
我的手指继续游动,突然,她脸上的慈祥瞬间多出深长的口子,黑色的血液不断地往出流,流到牙齿,掉到地面。
我猛地睁开眼把手抽回来,手指略过额头,粘上细密的冷汗。
普通的白绿砖绝对不会对我产生这种影响,我脖子上挂的迷你桃木剑也没有异动,不是阴鬼之类制造的迷幻。
会是他故意留下的吗?我走上几阶台阶看向漫长的楼梯,很安静,没有半点儿声响。
一层楼只走过几十米,不能被眼前的白绿砖给束住脚,我回首看了眼身后走到一层地面继续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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