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激地说这辈子都不沾染探险了,他子孙后代谁敢沾染,他就打断他们的腿。
他走后,我从口袋拿出一藏阁的人偷偷在我兜里放的报社社长的名片,拨通他的电话。
他的速度很快,带了三面包车的人,个个儿面带书生气,后腰处鼓囊囊的。
“宫一先生,这是我拟订好的协议,你看没问题就可以签了。”社长打开文件包取出协议给我。
我细看了一遍,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接过笔把名字签了。
社长笑嘻嘻地把协议放回包里,正式地打量起白景楼,脸色由正常变成平静,再变狐疑,最终定格在震惊。
我不等他想好应对的话,“怎么样,不会连你们一藏阁都处理不了吧?”
社长没有直接回复我的问题,反问我,“宫先生是怎么和他们有联系的?”
我说,“这和我请你们帮忙对付他有必然的联系?”
他不再说话,走到后面第一辆面包车,对车里人说了些什么,书生气的人全都回到车里,三车原路返回,看到我一脸懵。
社长钻到车里,车子朝我开近了些他探出头说,“宫一先生请上车。”
我钻到车里,车子发动朝外面走。
“宫一先生,恕我重复的麻烦,你是如何和他们产生联系的?”他眉头皱成川,特别焦虑的样子。
身上牛皮地图和齐圣的情况自然不能和他们说,我编造说和他们一藏阁的人打游击战,无意间就窜到白景楼了。
我的说谎能力不强,他很容易看得出来,叹了口气说,“老头子我一直以来都没听说过有‘白景楼’这么个建筑,刚从外面看,老头子我看到楼顶上面满了人。”他在“人”上着重加强语气。
我自是听出他口中的“人”是什么意思,手不由地放到车门上,以待把他击杀或击伤后跳车。
他又说,“白天阳气重,普通的鬼怪根本不敢现形,可那楼顶实实在在站满的鬼魂,可预测到那里的主人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我的眼睛可是在没有龙鳞入眼的时候就能看到鬼魂的,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亲耳听到白景楼的名声吸引过许多外地甚至国外的游客,也亲眼看到游客进去又出来,你们堂堂一藏阁竟然不知道?还有,你都说了半天阳气重,那白景楼的主人为什么还要把鬼魂放到制高点接受阳光的炙烤,招惹懂行的人?”
他对我的提问没有表现出诧异,说,“宫一先生误会了,既然你我签订协议,从契约精神上讲我不能对你说谎,一藏阁尽管已经是本国乃至全球最厉害的地下组织,可我们不可能知道国家每天发生的所有小打小闹,比如白景楼,至于白景楼的主人把鬼魂放在太阳的炙烤下,也正是我所不清楚的,不然我也不会让手下的人先退回去查资料。”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