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和魔化女人对抗,躲过一击后绕着房间跑的同时把毛笔拿出来,无计划地边倒退边胡乱写下些东西,堪堪和她保持比较安全的距离。
朱文把我视做眼中钉,肉中刺,看到我手里的毛笔能挡得住魔化女人的攻击,眼冒嫉妒之光,右脚一跺,我身后的地砖顿时和地面脱离,一层叠一层地构成半圆弧围墙。
我被魔化女人逼得只能按直线行走,用不了多久必须退到半圆弧围墙里面,到时候是真的没退路了。
我最大的依仗是眼睛,生死攸关之际,只得尽最大的努力催动,一心两用,我瘦弱的身体有些招架不住,脑仁像被用电击,尖利的刺痛。
终于,在我即将退到围墙里面的瞬间,魔化女人的右腰浮出筷子头大小的黑洞,看上去很新鲜,周围没有结痂,应是她死因的一部分。
我大喝一声竭力跳起,挥舞着毛笔写下三个“十”字把她逼退半步,凌空发力跃向右侧,接着向她跑过。
魔化女人眼放轻蔑之光,两臂张开,气流在她的手心汇集成两股小臂粗的麻绳。
我距她半米近,她两手抬起,两股气流麻绳凝结成一股,强波气流冲击得我的脸整个朝后,嘴巴彻的和要腮帮子组成新的器官。
她的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朝我的脖子挥舞着气流麻绳。
生死一瞬,我拼着废弃左臂抬起阻拦气流麻绳,右手操控毛笔连点三个点儿,三个点儿成形飞向她腰际的黑洞。
第一颗黑点儿破开她的衣服钻到黑洞,气流麻绳也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我抬起的右手,麻绳落在手掌没有因惯性而继续前行而打断我的手,而是像蚯蚓入土一般往我的胳膊上窜,刺骨的使得我的眼前血红一片,根本看不清东西。
听得一声惨叫,魔化女人的气流麻绳失去操控,对我的压迫降的很低,随之而来的是咚咚的破门声和打斗声。
断不清来人是敌是友,我边用毛笔在缠绕在胳膊上的气流麻绳上划,边后退贴靠墙壁。
轰隆巨响,我的耳朵失聪,强烈的震动使得我的眼前血红变成黑暗。
等到我努力睁开眼睛,身边已经站了不少的医生护士。看到我醒来,主治医师说了句没什么大问题了,然后一群人都出去了,剩下在最后面站着的韩娜。
我右手按着床板坐起来,问她是怎么知道我在白景楼的。
韩娜白了我一眼,把椅子拉到床边,“我但凡迟去五秒,你现在就在火化炉里了。”
我尬笑解释说不希望她参与进来影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