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就算张仁是受钱老的指使,你是怎么知道钱老是给你传播消息,而不是我呢?”韩娜说。
“今天到会场的新人只有你我,你是第七阙的人,钱老自然在你进入的时候就知道你的部分相关消息,而我和你并肩而入,和你的关系自是不浅,所以张仁就利用张大富演了场戏给我。”说到这里,我的思路也是重新梳理了一遍。
韩娜钦佩地点点头,当然是对钱老而非是我,她笑说:“短短一周的时间,你的能力提高了可太多了!”
我自嘲地笑笑没说话,真要说能力得到了提升,也是韩娜的功劳,不然我还和以前没有二样。
深夜的时候钱老派人把我接到了本市的家酒店,他正襟危坐在正北方,脸上的肉微微鼓起给人微笑感,身体却释放出逼人的寒气,两个服务生压迫的不敢抬起头。
我朝两个服务生扇扇手,“您们先下去吧,有事我再招呼你们。”两人赶忙走出去,把门带上。
钱老站起走到我身侧,倒一杯清茶道:“大晚上的把宫小友请来实属抱歉,还望小友恕罪。”
“钱老客气,白天拍卖会上还没来得及感谢您呢!”我说着拿过茶壶倒了杯水移到他身边。
钱老唉声长叹,拉出把椅子坐下,“小友此般说更是让钱某羞愧难当,干了这么多年拍卖,竟然被人当场把东西抢走。”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哭腔。
我安慰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大家谁都没想到的,您不要太过难过了,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您尽管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