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一推,丑陋男平躺在地面,后背摩擦地面的玻璃渣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恐惧与羞辱难当假晕了过去。
话是对丑陋男说的,但映射的是在场全部心怀不轨的人,胆子小点儿的女人低下头躲在自己男人的背后。
张大富后退出几米远的圆桌后面,磕磕巴巴地说,“姓,姓宫的,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抬眼看了他一眼,在丑陋男的衣服上擦擦手掌挺直身体,“记着几天前分别时你对我说过的话吗,你让我千万活到你弄死我那天,我现在吧这局话还给你。”
应该是我外放的气势强烈,离我最近的几人都退后了半步,眼睛里的贪婪减弱了不少。
我大概扫过参会众人,还有一大半人保持着贪婪,甚至不乏贪婪更强烈者,这也实属正常。
韩娜手里的桌布对准张大富,眼神毫不掩饰地传递出信号,他再敢在编造的精品上哔叨,她不介意让他上明天早报的头条。
宴会厅闲陷入沉默。
后来打开沉默的是张仁的管家和有关辖区的部门负责队伍,以电能节约的理由把我们遣出宴会厅。张大富因为有指使人打张仁,因此被负责队伍拉回去协助调查。
朝停车场走,参会的某些人还是会偷偷瞄两眼并排而走的我和韩娜,说白了就是不死心。
回去的路上韩娜开车,到一半儿的路程,她通过后视镜瞅了我一眼,“今天晚上的事情明显和姓钱的老头子有关系,需不需要我亲自到上层找真正的专员下来,我想上层的领导不会拒绝的。”
我掰住主驾驶的靠背身体前倾十几度,让她把车上的反监控监听设备器打开,确保车上没有相关设备后说道:“你不能离开本市,否则会有大危险。”
韩娜一脚急刹车,双手紧握住方向盘转动脑袋惊恐地看着我,“为什么?”
我让她先把车开到驻地,车子在驻地前停下,我冲车后玻璃扫视后说:“我有很强的预感,宴会厅里的钱老并不是真正的钱老。”
韩娜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发颤地说:“你,是不是也怀疑我不是真的我?”
我诚实地点头,从手机里看到“我”杀了人的那一刻,我便开始提防着身边的每个人,以防他们趁我不注意的情况下把刀子扎到我的身体。
韩娜轻呼口气拍拍胸脯,“看来我是通过你耐心的考验了,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告诉我钱老的身份了。”
我微笑着给她定心说是,并把我认为宴会厅的钱老是假的钱老分析。
灰白色的车灯照映下,韩娜的脸显得更加的白,她拍响喇叭,里面的成员打开,车子开到里面停好。
韩娜把带来的风水符咒,风水旗等收拾起来,“钱老十有八九遭遇不测,接下来易容人要对付的就是你,你把我的东西拿上到京都的七环找个叫戚风的人,他会替我们报仇的。”
我摇头把包裹推给她,易容人的确是要对付我了,但我还没到了怕他的地步,况且我身上的秘密武器都还没发挥出最大功用,最后熟死熟生还说不上呢!
“易容人今夜摆下鸿门宴没动手,说明他目前还在探我们的底细,没太大把握前他不会出手的,你最近需要多加留意驻地的成员,他们极有可能成为第二个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