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上逐步分散注意力,双手撑地弹起身体,两手各抓一只食心虫甩到地上。
运动过激,我的后脑像被用重锤砸击,身体不由的向后倾倒。
“两个没用的家伙。”它冷嘲热讽,半空的乌云向下压了十几米,食心虫瓢泼大雨般向下落,石兵支撑了几个呼吸轰然破碎。
我要保护韩娜,我要保护韩娜,强大的信念支撑着我向前倒,我的身体压在韩娜的身上,几只食心虫已经爬在了我的背上,毛绒绒的令人心痒。
“活下去。”这是我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然后脑子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去多久,我的脑子慢慢有了意识,后脑还很痛,不过不影响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衣女,她手里拿着块儿胖蛆虫的组织,接着是韩娜,她脸上有伤,冲我微笑。
我坐起身来摸了摸心口,上面没洞也没疤,白衣女赶来的很及时。
白衣女说:“我走在半路上遇到条疯狗,冲着我不停的狂吠,很是心烦,我去追它把联系器丢了,回头找的时候碰到你们被尸虫打。”
疯狗,我的脑海里浮现出黄毛犬的样子,和韩娜对视了眼同声问是不是条黄颜色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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