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宫一吧。”我的肩膀忽然被人用手拍上,硬邦邦的关节就像是五根细钢筋。
我瞥过头,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低着头,看不清楚五官全貌,我的记忆里并没有此人。
“你就是宫一吧。”他重复问。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大大方方地说,问他找我有事?
他松开我的肩膀转身向后,“我有话要说,跟着我来。”
几排简陋的民房,一间普通不过的独间房,他推门走了进去,我随其后,门打开的刹那,说不清楚的味道钻到鼻子。
他踢开沿路的骨棒,向我指着副上面结满血痂的人骨,“赵家小畜生的骨头我没用了,你带走吧。”
赵家小畜生,我回想了下脑海中浮现出个名字——赵城,他不是被齐圣带走的吗?
“还愣着?看来你也没用。”说话间他抬起手臂,掌心出现一团火焰飞向白骨。
出手果断,言语简短冰冷,看来当日齐圣的神态是真实的,看着微弱的火焰,我问他只是单纯的处理尸体?
“不处理尸体,我还请你吃顿饭不成?”他挑眉看角落的农家灶台,放炭的匣子里堆满白骨。
“既然处理完了,那我就走了。”我点点头向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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