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观不同,争辩是最无意义的事情,我们就这样闲逛着,时不时地说几句不咸不淡的话。
车子停下,我急忙下车朝着屋子走去,手刚触碰到房门,樊尚闪过来把我的手拍开。
“她在里面大半天,阴气凝聚的更加多,你想把阴气全部放出,让其他人都知道这里藏着阴魂吗?”
我讪笑说是我考虑不周,退后半步请他上前。
樊尚低声念了几句,屋子外面被薄薄的透明罩遮住,他推开屋门,几道阴气顺着缝隙喷了出来,我穿的不少,还是冷得打了个寒颤。
上半身黑红色的线变成了白色,骨架有了淡淡的光泽,马妞儿浮现出来,气势更好,不过脸更加的白了。
樊尚展开桌布,把买回的酒肉放到上面开吃,我询问马妞儿适应白骨的感觉。
“你们走后,我尝试着和白骨建立联系,你看,我都能让她动手指了。”她笑着让我看白骨的手指,在她的指示下,白骨中指真的动了动。
对白骨越是适应,她应对阴差的能力也就越强 我从心底里为她感到高兴。
“别浪费她时间了,过来和我喝点儿。”樊尚招呼我。
我坐到他对面,他给我倒了半碗酒。
他是个直爽的家伙,弯弯绕反倒会适得其反,我喝了两口把碗放下说,“当天在医院我并没有发现你的行踪,你是怎么算准时间我在停尸房,然后光明正大把赵城的尸体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