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地成员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所以除了晚上吃饭的时间,我都是在修炼之地中修炼,偶有不明白的地方再向他们请教。
饭桌上闲谈,一个平时相当于跑销售的成员靠近我,笑呵呵地伸出手说:“宫先生,我有个小小的请求,您能不能给我看看,我这都三十出头儿了,啥时候能有个女朋友啊!”
共同经历过生死,我又暗中观察过他们每个人,倒是不担心他们会把我给卖了,我装作看手相的师傅瞧了番,在他入神之际啊呀一声。
“怎,怎么了?”
看着他惊恐的样子,我爽声发笑,拍着他的肩膀,“依我看呐,你有女朋友的份儿是不大了,不过近期请个假回趟家吧,和你相亲的姑娘就是最适合你,且能陪你一辈子的人。”
众人纷纷道贺,脸皮最厚的他竟有些羞涩。
“不好了,不好了。”急匆匆的声音绕过梁柱传到众人耳里。
我们一众人赶忙放下碗筷朝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走去,一个满身血迹的成员跪倒在我身前,晕厥前伸出食指。
“宫先生,怎么办?”一人站在我身边低声问。
他满身是血,可能与韩娜有密切的联系,我转过身正准备发布命令,又是焦急的呼喊,可相比焦急,更多的是嘲讽。
十几个身穿黑色西服,手提文件箱的男人簇拥着一个身穿米黄色休闲裤,白色高领线衣,兰花指掐玫瑰花的人停在十米开外。
几天的修炼,我对正眼瞧过的人已达到过目不忘,他不是我见过的人。
为首男绕转手腕儿晃动着玫瑰花,娘里娘气地说道:“你们谁是暂时管事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