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咕咕怪叫,我理解不清楚意思,它忽地跳上箭袋男的胸膛,前爪下压,箭袋男气息奄奄,数秒断了呼吸,另外一个转身逃跑,它一个扑身前爪下拉,又是一具鲜活的尸体。
它跳回我的脚边,两只后腿支撑身体,前爪捧着个简陋的药瓶,瓶塞掉到一边,从瓶口能看到里面放着几粒卖相一般的丸子药。
“你吃了药就好了。”它笃定地说。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再不吃药很难坚持下去,来不及思考此药是否是真的是解药,弯腰拿出两颗扔到嘴里,咕噜咽到了肚子里。
半个时辰的吸收时间,我附近冒出了几只地猩兽,见到雪白地猩兽兴奋地拍打胸膛,随后和自然融为一体。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你的大哥哥们很快来找你,我也该走了。”我摸摸它的头顶。
“你答应带我玩儿的,大骗子。”它坐在地上,前爪抓着地上的杂草,泪珠一颗接着一颗地掉。
“我不是存心骗你的。”我坐在它身边安抚道,“你也看出来了,人心有时比兽心还恶毒,我带着你,不但不能让你开心,反而会把你带入绝境。”
“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们在我手下连半招都挺不过。”它倔强地朝我撅嘴,展示不太明显的肌肉,“况且他们身上有那么多药丸儿,没有我,你不一定找得到真的解药。”
它跳到两具尸体前解开他们的衣服,两人的腰部各挂着好些药,有药丸儿,有药片,更有没加工过的草药片??
看着花花哨哨的药,我还真不一定能找到解药,只是它是怎么一眼就认出解药呢?我好奇地看着它。
它重新坐回来,信心满满地说:“毒药和解药对应是我与生俱来的本领,如果你带着我玩儿,我保证就算你中了再深的毒,只要对方有解药,我肯定能把你中的毒给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