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认为我在诓你。”
我拿出他和我分享的泛黄的画着藤蔓结界地图的一半儿纸张,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上面的字我翻译过后得到的是——墓中有数道命悬一线的机关,若独闯,无生还的可能,若有两人甘愿赴死,则有两成可能生还。
这一路走来,你一直扮演着副懦弱的形象,潜移默化地影响我们,让我们两人对你降低戒备,为的就是进入墓中替你而死,我说的对吧。”
他脸上的傲气减少,冷冰冰地说:“我一直把地图放在身上,你是什么时候拿到的?”
“这份功劳是穆楠的。”我笑着指向穆楠,“因为是我给你分析的地图,所以你对我的戒心要更重,我在跟踪宫长夜的时候告诉穆楠,让她在打你的时候拿过来的。
哦,对了,鉴于你的实力,我让穆楠在对你动手的中间往你体内注入了其他东西,你现在再尝试一下催动丹田气。”
易容人心惊,胸腔刚鼓起,一股血箭从口中喷涌到枪杆上。
该说的都已经说尽,迟则生变,我向老者说话已说尽。
宫姓老者脚跺大地,其方圆五米石块儿飞溅凝聚在易容人的身体上,老者长枪脱手穿过易容人的头颅钉在树干。
“先生,他的三魂七魄切不可放过。”穆楠提醒,老者打了个响指,易容人正上方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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