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尚丝毫没含糊,和阴差大战起来,人数相差过大,樊尚受了很重的伤,可就在阴差的铁钩就要勾住梅一的时候好像突然接收到命令,愤懑地离去了。
之后的日子樊尚疗伤,梅一一边照顾樊尚一边修炼直到今天。
梅一说得很平淡,可我能想象的到当时战场是多么惨烈,她为了生存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樊尚带着酒肉回来,我们三人边吃边聊。
我起身端起酒杯,“樊尚,梅一能有今天离不开你的保护与付出,这杯酒我敬你。”
樊尚喝得脸已经发红,他笑眯眯地端杯起身,“梅一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徒弟,接下你这杯酒显得我这个师父是因为你才收的她,可是看在你说不准没有机会再敬我的份儿上,这杯酒我就喝了。”樊尚仰面,美酒顺着咽喉咕咚咕咚流了进去。
原本面带笑容的梅一听完樊尚的话逐渐回归平静,静静的吃着饭不再说话。
樊尚没发觉似的,又喝了几大杯倒在床上沉睡过去。
“宫一,方便出来一下吗?”梅一走到里屋把羽绒服披到身上向我说道。
看着她的眼睛,我知道躲不过去,从座椅的靠背拿起衣服掸在小臂和她走到房子外面,我反手拉住房门。
梅一走到一棵光秃秃的小树停下脚步,寒风吹来,她下意识地收合衣领,继而转过身注视着我的眼睛,“宫一,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不假思索地说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