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那人身上。
“陈青,你有什么话说。”队长问道。
“沈杨今晚上出去我是知道的。因为某次看书的时候,我看到他拿着一张纸条在嘿嘿的笑,我就瞥了一眼,上面写着约他晚上去家里,让他不要出声,从窗户进。”迎着众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他支支吾吾的说:“这件事要不就是陷害,要不就是人家两情相悦在约会。”
“怎么可能?瑾歌才十五岁,她沈阳都二十二了。况且你们也不是没见过瑾歌对沈阳杨避如蛇蝎的态度。陈青,你说话可要负责任。不能这么上下嘴皮子一翻就坏了人家的清白。”周兵恼怒的说,他和苏瑾歌来自同一个城市。苏瑾歌年龄有什么吃的喝的不会忘了他,他一向都是把她当妹妹看的。
“哦,我知道那张纸条在哪儿。”陈青一拍脑袋说。
“在哪儿?”队长问。
“咳咳,那个,在嘿嘿”他支支吾吾,就是不说准确的地点。
几个男知青眼神一对上,都明白了沈杨放枝条的地方,肯定在手抄本里!
周兵也明白,可他就是不想替他们打掩护。
其余的男知青没胆子请队长出去,陈青只好遮遮掩掩的翻开沈杨被褥,拿出一本书,在书里找小纸条。
“那是什么书?”队长严肃的问。
“是红宝书!我们为了更深刻的了解主席思想,就把书抄了一遍,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嘛。”陈青立刻回答,并且让队长看了一眼封皮。
队长拿过纸条,上面是娟秀的女生字迹:九月十五日请到我家,不要出声,从窗户进,我有一样东西给你。
落款是爱你的锦歌。
“这不可能!”周兵惊叫道:“这决不是瑾歌写的!”
“凭一张纸条确实说明不了什么。还要让当事人看看。”队长打开门:“你们进来。”
“让女同志进来不好吧。”有人说。
没人在意他的意见,话还没说完,苏瑾歌和杨红就进了男知青的屋子。
“苏知青,从沈杨的书里现一张纸条,落款是你。你看看吧。”
苏瑾哥接过纸条,杨红也连忙凑上去看。
苏瑾歌还没说什么,杨红已经怒火冲天,指着苏瑾歌叫道:“还说不是你!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当初在火车上来的时候,我顾念着你年龄小一路照顾你,这些年我对沈知青是什么态度你心里明明白白。怎么?你自己看不上沈知青也要破坏我和他的事情?!真是好哇!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婊子!”
这话着实难听,周兵已经怒不可遏的喝止杨红,谁料到,啪的一个巴掌狠狠落到杨红脸上,打色她不敢置信。
苏瑾歌正好放下手,对着杨红愤怒的眼神她淡淡的说:“杨知青嘴也太臭了。”
杨红从没想过自己会被打,羞窘加上不可置信让她的脸红成了猴屁股,她捂着脸叫了一声:“李叔,你看看她!”
队长咳了一声:“打人总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