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师傅担心的进了门:“瑾歌,烧的话就赶紧去看看,咱们庇护所你不会缺你一片退烧药的。”
“我没事。”苏瑾歌觉得自己只是着凉了,这段时间太疲劳了,身体免疫力下降,捂着被子睡一觉就好了。她想给江师傅倒杯水喝,还没走到厨房就眼前一黑人世不知了。
“瑾歌,瑾歌!”江师傅大喊,连忙跑着把她抱到临时医院。
医生表情很凝重,仔细的检查过后又问了问症状:“按理说应该是烧加上低血糖,可这些病总不至于让人昏睡。是不是太劳累了?听说她这几个星期一直在救灾,十六七的小姑娘正是育的时候,干一些过身体负荷的活动对身体不好。先开一天的退烧药,再打两瓶葡萄糖吧。”
“瑾歌都三天没吃饭了,会不会有问题。”江师傅担忧的问,从瑾歌来到精武武馆,她就没有过这么虚弱的时候,躺在病床上的那张脸都和床单一个颜色了,白的透明。
“那肯定是低血糖,以后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补补,年轻人身体恢复的快,饿个三两天也没事儿。”
“谢谢医生。”
苏瑾歌醒来的时候,现了自己睡在一个实验台上。非常像医院里给病人检查的小床,不过台子很高,能感觉到冰冷的金属触感。
她试探着抬了抬手,现手不能动,又想抬头,头也不能动。她放弃一般的双眼望天,天花板也是金属,反射的光线可以看到她全身**手脚被固定在实验台。这间屋子被银白色的金属填满,除了这张实验台,其它地方摆放着不知名的机器。
她很确定这是一间实验室,那么这里的试验品,是她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
“有人吗?”她压制住自己的焦急语气平静的喊。
话音刚落,左侧的墙壁上突然划过一道门,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眼镜斯斯文文的男子走进实验室。
那人身形高大,白大褂穿的很板正,像风衣一样。脸颊消瘦,五官深邃硬朗,薄唇紧抿,眼睛里散着淡漠的光。看她的眼神像看一堆猪肉一样平淡无波。
他漫不经心的朝她走来,在她手脚和腹部按了按,转头去看电脑上的数据,好像她不存在一样。
“喂!”她喊。
男人仍然专注的看电脑上的数据,时不时的敲打键盘,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喂!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她大声的问。
“闭嘴。”男人没有投来一个眼神,继续专注的看电脑,他的姿态好像在说试验品没必要说话。
“江师傅在哪儿?”她记得她昏倒的时候江师傅就在屋子里,总不可能弃她于不顾。
听到江师傅男人总算抬起头给了她一个没有感情的眼神:“江师傅在都。”
“这是哪里?你不说我就咬舌自尽!”她觉得自己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已经是个狠人了,没想到男人只说了三个字:“你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她试探性的伸出舌头,牙齿咬到舌根,刚要用力。突然全身就一阵酸麻,剧烈的疼痛让她四肢无力,不过一瞬间,她全身是汗,疼的想流泪想尖叫。
被电击了。
她闭着眼睛狠狠压下愤怒,因为此时的愤怒一点用都没有。这样控制人的手段,她果然是被当成试验品了吗?没有尊严,没有自由,连生命都不由自己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