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拱了拱手道,“大人,要是我这提鲜粉有问题,那天香楼肯定也有问题。”
“毕竟,我这秘方是来自于天香楼的。”
“或者,她是故意给我有毒的秘方也未可知,还请大人明察!”
张夫人脸色有些不太好,这明明就是百味楼的问题,关人家天香楼什么事情?
果然,知州也是满脸严肃道,“窦庆,你休要胡言攀诬天香楼。”
窦老爷连忙道,“我这可不是攀诬,我有证据的。”
说完,他将怎么在天香楼安插人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
所有人看着窦老爷,都是鄙夷之色。
他甚至还自己总结了一番道,“我安插的那个伙计,可能早就为天香楼所用了。”
“所以,大人,这事如果是天香楼故意的,他们也是其心可诛,您一定要重罚他们。”
知州的脸色变得很不好!
如果真是这样,天香楼确实也得罚,商业斗争,不能以人命为代价。
所以,他派了衙役,去天香楼请安夏。
见到衙役过来的时候,韩掌柜一问情况整个人都懵了。
他又开始在心里责怪安夏多管闲事!毕竟昨日她要是不救那个人百味楼此刻肯定摊上人命官司了,哪里还有心情在公堂上攀诬天香楼?
安夏却一派云淡风轻道,“我跟你们走,但是我需要带上一些东西。”
说完,让伙计把厨房内用的所有的提鲜粉都拿出来了,带在身上,周五斤也被带着一起去了。
到了公堂上,她立马的拱手道,“见过知州大人。”
“免礼!”
“窦庆说他百味楼的提鲜粉,是你故意透露给他的有毒的方子!”
安夏一脸懵的看向知州道,“百味楼怎么会有天香楼的秘方?”
知州看到安夏这个表情,就十分确信她是什么都不知情的。
“天香楼这个叫周五斤的,是百味楼安插的奸细,窦庆说你通过周五斤给了他有毒的方子。”
安夏斩钉截铁的摇头道,“大人,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
知州看向周五斤道,“你说,天香楼的东家有没有故意拿有毒的方子给百味楼?”
周五斤头摇成了拨浪鼓,“当然没有,我那日直接从厨房偷拿的秘方给百味楼的。”
“厨房的东西,天香楼自己每天也在用!”
“若是有毒的话,天香楼怎么没有出事呢?”
知州觉得周五斤说的颇有道理,吩咐人将百味楼的提鲜粉呈上来了。
安夏见状,也呈上了自己的提鲜粉。
两厢一对比,才发现两者相差天壤之别。
知州怒不可遏道,“窦庆,你居然敢愚弄本官,你们这根本不是同一种东西。”
窦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道,“大人,天香楼的秘方我也研究过,使用不当也会造成人不舒服,长风团的,应该禁止天香楼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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