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咱们的日子也可以越来越好了。”
妇人不甚在意的撇撇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熬了这么些年,老娘总算是熬出头了。”
安夏出了铺子以后,没有直接离开柳枝巷,而是根据自己以后想做的生意,又挑了三十来间铺子,她在柳枝巷一共买了四十多家铺子,也才花了近两万两银子。
不过,她一点也不心疼,因为她现在手上不仅有百味楼赔的银子,还有张老爷那边得的一万二千两银子,前些时日,天香楼和药膳包厂,还有糕点铺子全部都给她分钱了。
三个铺子加起来,也得了近一万两银子。
那马车夫看到安夏手里厚厚的一沓地契以后,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最后实在忍不住说了一嘴,“姑娘,人家做生意都是避着这个地方的,你这是钱多了没地花?”
安夏依旧轻轻摇头道,“我自有我的用处。”
车夫见她不具体说,就觉得安夏可能也是买这些铺子开秦楼楚馆的。
他想到这么小一个姑娘家,做这么肮脏的营生,心里不免有些鄙夷。
但是,他们这行的,什么人都看到过,面上还是依旧不显山不露水的。
窦律今天,没有去天香楼,此刻窦家大房所有的人都跪在院中。
淅淅沥沥的雨水将他们浑身淋的湿透了。
那些本来就不待见窦律的那些窦家大房的人,此刻更加恼恨他了。
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太太坐在正堂的上首,正在优哉游哉的喝着茶。
她旁边的一个老嬷嬷提醒道,“老夫人,我看您还是饶了大爷吧,一会该跪坏了。”
老太太冷哼一声,“哼!他这么跪一下就坏了?他亲堂弟,可是被他弄进去了呢!”
“在那狱里关了几天,怎么没人关心他有没有被关坏!”
老嬷嬷继续开口劝道,“老夫人,那也不干大爷的事啊,是三少爷自己私自和人家合开的酒楼,把五爷逼到那步田地。”
老太太一听到三少爷这三个字,太阳穴就不停的突突。
手中的茶盏使劲的往窦律的头上一掷,“你这个小王八羔子,不过是个小娘养的,也敢对自己的叔叔动手。”
她向来不喜欢这些妾生的孩子,所以一点也不珍重他们。
窦家的大房和五房都是他亲儿子那一脉传下来的,当时他儿子有一正妻,有一平妻。
正妻是他儿子自己死活要娶的,娶回来疼的和心肝肉似的,渐渐的娶了媳妇忘了娘。
如今的窦家大房,就是儿子的正妻留下来的一脉。
而窦家五房,是平妻留下来的一脉。
平妻是她给自己的儿子娶回来的,专门对付正妻的,是特意从自己的娘家挑的侄女。
所以,这么些年以后,她一直觉得窦家五房的人和自己更亲一些。
做事上,也更偏帮窦家五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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