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很伤心的沈棠,其实这会她真的好想陪在老太后的身边。
但是女官的一番话,不禁也叫她心里泛起一阵的不安,她不禁站起身来,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局促不安的哭了起来。
“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害了皇祖母,若真是因为我的缘故,那我也是不会原谅自己的,御医为什么还没有来,只要御医来了,我马上就走可以吗。”
沈棠其实是郡主,王爷之女,真正的皇室宗亲。
但就是因为这个厄运体质,霉运连连的她,早就习惯了被人嫌弃,甚至因为自责和内疚,面对一个小小的女官,她此刻都是央求着的,别提多卑微了。
可是往往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所以沈棠确实好说话,极为的客气,女官反倒越发不依不饶的说道:
“御医来不来的,也不用郡主操心,只要你能离着太后娘娘赶紧远一些,说不定她老人家不用御医来,就立刻好了呢,算奴才求您了还不成嘛,就不要继续在这里祸害人了。”
沈棠张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落寞的点了点头,转身就要向寝殿外走去。
可是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手却被裴居安给一把扯住了,迫使她没有办法离开。
“你是御医,还是大理寺的人,口口声声说太后吐血昏迷与我家棠棠有关系,那你就将证据拿出来。”
裴居安是妖族,嗅觉可是相当敏锐的,他此刻在太后吐出的血里,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而且血的颜色偏殷红,瞧着更像是中毒。
年轻的女官本来瞧着,沈棠都要离开了,才松口气想要凑近老太后,将对方手上带着的金镯子偷偷取下来。
毕竟那里面可是有些东西,不能被人发现,否则太后今天吐血的真相,就会呼之欲出了。
但是裴居安却偏要在这个时候出来搅局,顿时气得这女官不敢擅动,更是赶紧说道:
“这还需要什么证据吗,太后娘娘这段时间凤体安泰,结果沈棠郡主一来,就吐血昏迷了。谁人不知道郡主殿下克父克母,挨着近的人全都不会有好事发生。”
裴居安冷笑一声,世人愚昧无知,竟然将这世上最温暖的一缕阳光,当成晦暗的深渊,简直是可笑至极。
“就凭流言蜚语,你竟然就敢说棠棠下毒,她是郡主你肆意栽赃皇室宗亲,而且还拿不出任何证据来,你可知道自己所犯是死罪。”
年轻的女官,别看一直好像理直气壮的,但是面对裴居安的这番质问,她马上就露出心慌的表情。
而这还不算完,就见得一出了事,也立刻赶来的鸿渊,他始终没有言语,可是看了眼还在哭的沈棠,他觉得自己的心抽疼了一下。
“郡主的八字确实过于命硬,但我师傅已经找到压制的办法,所以才叫郡主进宫来的。难道这位女官,你是觉得国师所言都是假的,连我师傅你都敢质疑,你就不怕陛下治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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