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汪台认定钱想是你的支持者,自己的好处都肯让给钱想,本质上是讨好他。公孙台的时期,把购买办公桌椅的肥差送给你,你私下送给钱想,自己顶着名头。公孙处原本计划只有你们二人使用公款学车,是你硬是把钱想拉了进来。你经常请钱想喝酒,只要你们俩一旦喝过酒,心情肯定不好,故意找茬同我吵架。你一找我吵架,我就可以断定你刚同钱想喝过酒,时间不会超过一天。钱想在你面前没有好话,好的朋友本应该多多劝解,钱想不断地怂恿你,说台长本应该是你的,把我赶走由你来当,这些话你特别爱听,其实钱想就是为了得到一点好处,他心里也不认为自己说得对。钱想就是一个小人,杨光说他“爱小儿”没有错,关于这一点,你汪台没有看破,钱想不是你的朋友,他在害你。你的家境较好,不在乎小钱儿,小钱儿可以施舍出去,起码应该换得一声谢谢吧。钱想给你的都是精神上的毒品,钱想说我的台长长久不了,台长早晚还是你的,可能这正是你的心理需求,这种需求被钱想看破,投你所好,听久了上瘾。我下台你上台,你自己都不相信,连给郜局的最低“孝敬”你都放弃了,事实上是认可现状不再打算翻盘。你如果勇敢地跟我真刀真枪地干,那么我佩服你。爱听钱想的话,是你失败了不愿意承认,钱想在语言假设的世界里安慰你。
就算我不来当台长,你汪台也未必能上位,可能性最大的还是省局下派人来代理,很可能角亥台从此成了省局干部升职锻炼的基地。
柏台被免职后的一年中,公孙权代理台长期间,你想去但是没有胆量去见郜局,你不敢当面陈述你可以当好这个台长的意愿,更不敢反对我的插入。你心里缺少勇气,你的胆怯大于欲望,你期望台长自然而然落到你的头上。任何人来当台长你都无力反抗,内心又不认可,觉得这个台长应该是你的,又缺少势在必得、破釜沉舟的魄力,把失败的原因归罪给我和台站中的大多数人,可是你不敢怪罪柳局,这个始作俑者才是你应该怪罪的真凶。在工作中,你也是一样,没有一样是积极主动的,分配给你的工作还要我再三督促。原以为是没有当上台长怨恨省局憎恨我而消极怠工,经许台说明才知道你向来如此。不主动还不自省,没有胆量还爱冲动,事后又后悔自责。当年,你打了杨光就跑到市局对我说不应该动手,既然动手了就说动手的事,你接连地说不应该动手,没完没了地说,那种怕极了的样子令我可怜你,错都错了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担心杨光去省局告你,人被吓得六神无主,你缺少一种勇敢面对意外事件的坦然心态。因为你的这种性格,柏台提拔你担任副台长有可能是无意之中害了你。也许,柏台了解你是一个废物,才提拔你,是提拔一个听话的副手,不是给台站储备一个未来的领导,柏台才是你最应该怪罪的人。
我招待省局的来人吃饭,我准确地知道这顿饭消费的金额,我有意让钱想时隔一个月才去饭店结账。他回来后,票据上多出三十二元钱,我问他数目对吗?他回答我,“吧台要多少我就给多少。”我挑明了说,“让你去结账,我是在试探你。”他只好说:“甄台,时间晚了,我和老婆吃了顿便饭。”你吃,不是不行,你明着对我说,我还在乎三十、二十的?这种行为就是自己觉得聪明的同时还当别人是傻子。我对老乌的话似信非信,“甄台,钱想肯定多开发票,是吧——,都明白的。”经历过一次,我看透了你整个人。这件事,过了才一天,你脸不红心不跳地要给台站买取暖用煤,“甄台,夏季买煤便宜,我小舅子就是倒腾煤炭的专业户,我出面确保数量足发热量大。”可别再耍我,你给台站买过的煤可有一车是好的?许台时期你买过好煤?柏台时期你买过好煤?还是公孙台时期你买过好煤?你钱想的胆子忒大,想把公孙处留给我的钱私自截留,居然认为这笔钱见不得日光,以此来敲诈我而欲私吞。
一个人主管着预兆科的全部项目,只让科室内的人完成日常的具体工作,向省局、国家局汇报,同省内、省外台站的交流等事项都由你一手操办,整天地想着买个配件吃点回扣、出差挣点差旅费。观测的工作干得好,主管人居首功,同时可以在行业中出点小名声。主管人是你,干活的人无名无利,别人怎肯努力工作。我几次命令他下放项目给科内的人,遭到汪台的反对,汪台是在为你钱想发声。都由你主管也可以,你应该尽心尽力地工作,你不是一个能踏踏实实工作的人,连干好的念头在头脑中都坚持不了一个月,更别说在实际的工作中,不肯出力又舍不得放下,想摆布下属为你所用,难道你的下属是机器?新的仪器安装,是你买的信号电缆,我进山洞去看一眼,仪器厂家的安装人员说:“这电缆是铁心镀铜的,效果不好还爱生锈。”你钱想花的可是纯铜电缆的价钱,你解释说你被不良商家给骗了,谁信?只有你钱想骗别人,你的精明是出了名的,你是在骗我。你钱想还故意放任事情往坏的方面发展,然后建议由你来收拾自己制造的残局,得不到金钱也要往家里偷一点小物件。
负责买肥皂,你留几块;负责买毛巾,你留几条;负责买笔,你留几杆;买电池,你留几只。你的U盘不是丢就是坏,买就买最好的,要那么多的U盘何用?台站仪器专用的接口,私人无任何用途,你也往家里偷。柏台调侃你的话最贴切:“台站有啥,钱想的家里就一定有啥。”你老婆的话很经典:“都往家里拿,没有用就卖废品。”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当出纳,汪台任会计,你二人大有架空我的迹象,这是一个反对我的联盟。我不太担心你钱想,只要我被正式任命,只要我肯给你钱想好处,你就会两面讨好,逐渐近我远汪,甚至反对汪台,这是你钱想为人的本质所决定的,这一点恰恰是可以利用的。有时你钱想在背后多少透露一点关于汪台的事,没有透露太多的原因是认为我的台长不够稳定,但愿汪台永远不明白。不只是这二人,角亥台的人都不看好我。在心里,他们总认为我是本不属于这个单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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