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台出差只去省局,次次都挤出时间去到局长、处长的办公室坐一坐,每次必须见的人是公孙处。
公孙处问甄台:“近来,汪台和你的关系如何?”甄台回答:“我有点惶惑,我吩咐的工作他都尽力地完成,做不下去的工作都能很和气地向我做出说明,我没有吩咐到的工作他也能适度地提醒并主动去做,对重要的事项绝不会轻易发表言论,更不会越过我私自做主。”“对于他的表现,你满意吗?”“非常满意。”“那就好,你可知道他的用意?”“公孙处,我愿闻详细。”“甄台,他是要你在郜局面前为他说点好话啊。”甄台什么都没有做,公孙处和甄台不同,有机会就在郜局的面前说:“角亥台的汪台一改过去的做法,汪台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甄台和汪台配合得非常默契。”郜局说:“台站的领导班子团结,是件好事啊。”
汪台同各个台站的台长、副台长混熟了,不住地有人客套地说汪台的气色很好,身体康复得比较理想。在人少的时候,汪台神情暗淡地说:“这病,好不了。”
角省局的网站上发布一份通知,要求各个台站上报后备干部的基本情况。乌科和钱科主动送给甄台一份简历,甄台一份都不接,说:“你们不算干部,何谈后备。”当看到汪台的这张,甄台顿时愣住了,题目是“我的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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