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真的不再添些簪花吗?”她弱弱的说道。
“不了。”叶玉颜画好两条柳叶眉,满意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皙如雪,肤如凝脂,眉似飞柳,琼鼻晶莹,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来这个世界这么久,叶玉颜还从来没有这样仔细看过自己的长相,别说,还真端得起红颜祸水四个字。
即使眉眼之间还稍显稚嫩,但那种美丽和气质已经很突出了。
她拿起淡色的胭脂,给娇嫩的嘴唇上抹了抹,刹那间,容颜更显娇艳。
“姑娘,有唇纸的……”丫头小柔忍不住说道,一边说,她一边指着桌面上一片红艳艳的东西。
叶玉颜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一看你就不懂得搭配,红配绿,是要蠢哭我么?任何事,过犹不及。”
小柔瘪嘴低头。
自从那天被收拾以后,自己就再也没在这姑娘面前讨过好,只盼着杜鹃姑娘早日把自己解救出去……唉!
门内愁绪万千,门外热闹非凡。
花枝曼的大厅里,早已是一片欢乐的海洋,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互相逗乐,眉目传情,笑语嫣然。
在大厅的正前方,有着一个长方形的台子,不过一米多高,上面有着两个女子正弹着琵琶,一双美目不断地在下方的男客身上流连。
美,人皆向往之,男子欣赏女子理所当然,女子自然也可以欣赏男子。
这时,汗花了妆容的姚妈妈挥退了台上的两个女子,自己走了上去。
没了音乐做背景,大家自然把目光投向台上,见着姚妈妈独自立在中央,自是少不了打趣。
“怎地,今儿个妈妈要献艺了?”
“哈哈,怕不是妈妈看馋了嘴,也想开开荤!”
台下顿时一片哄笑。
姚妈妈见惯了场面,笑容不改,道:“奴家想开荤,也得各位大爷赏脸才是,不过,今天可是花枝曼的新人开脸的日子,各位爷就不要取笑奴家了。”
一听说新人开脸,大家顿时就来了兴致。
来这青楼,可不就是图个乐子,图个新鲜吗?
“新人好,新人好,可别长的像姚妈妈你了,嘿嘿。”有人打趣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咱们姚妈妈年轻时也是一枝花,我爷爷喝醉了还时常念叨呢!”
“当真有这事儿?”
“嗨!灯一灭,不就都一样么?姚妈妈的声音可是让人心痒痒的很……”
一阵风儿的功夫,就又被那些浑不究的带跑了题,还拿着自己打趣,姚妈妈心里不由有些恼怒,但脸上还是要笑嘻嘻的。
“好了好了,新来的姑娘们都等急了,她们可是盼着大爷们看她们几眼盼的久了!”
在一阵哄笑声中,姚妈妈施然下了台子,对着龟奴努了努嘴,下一刻便有丫头带着一位抱着琵琶的红杉少女上了台子。
少女胆怯的不敢抬头,脸红的几愈滴血,坐上去好久都不敢动弹。
姚妈妈使了个眼色,身旁的龟奴重重的咳嗽了几声,那少女吓得浑身一抖,立马抬起了头。
牙齿打着颤,结结巴巴的介绍了一下自己之后,手指挥动,勾起乐音。
她那生涩胆怯的模样,成功引起了台下不少老少爷们儿的注意,一个个,带着各有意味的眼神,盯着她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