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洛天尊连月季,玫瑰,芙蓉,都分不清楚,指着月季非要叫芙蓉,还要把月季花瓣摘下来炒着吃。
他拦着护着月季,才没有遭她毒手,最后洛天尊大手一挥。
“司玄,你要是喜欢,我就不吃了,送给你。”
“当真?”
“当真,你是我的人,我的都是你的,我的银子也是你的,这点银子够不够呀?不够我再给你添一点。”
真大方,毕竟是未遭受过人间疾苦的模样。
司玄就静静地盯着那株月季。
烛台的蜡烛燃尽最后一丝生命,蜡油滴下,烫到了他的手。
司玄穿好衣服出门,他特地穿了一件藏青色绣着长腿丹顶鹤的金丝袍,他并不喜白,他喜暗色,这是属于他的颜色。
洛臻的房间距离他的只有一个回廊,他很快就走到了。
风静悄悄的,周围也没有其他声音。
只能听到他的衣袍划过地面的“沙沙”声。他微抬头,眸子里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喜悲。
到了洛臻房门前,他站定。
想了许久才去推门,“吱——呀——”,门开了,他迈了进去。
床上,洛臻背对着他,应该是睡着了。
“喵”猫儿,也就是笨笨,惊恐抬头,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冒着绿光,连尾巴都竖直了,一副护食的模样。
司玄:“……”
他抬眸,冷淡地扫过它,施施然地走到洛臻床边。
笨笨:怎么,当我不存在吗?你礼貌吗?礼貌吗?礼貌吗?你有点做贼的自觉行不行?!
然而司玄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