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榕只好讨好地说:“师父,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李清生气地说着。
悦榕连忙摇了摇头,一副认错的样子,李清也只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沈映乔到是惊讶了一瞬,毕竟悦榕不是严知从赌坊带回来的人吗?怎么就和李清有关系了,虽然当时悦榕说她在赌坊就是干些杂活,但她总觉得这其中肯定有点她不知道的事。
李清看了看周围几人,就说:“你们都聚在这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说罢,就进了自己的屋子,招呼沈映乔和严知以及林奇筠进来就一把关上了门。
“你可算回来了,你到底是怎么确定这家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林奇筠大咧咧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笑问道。
李清放下包袱,看向严知道:“他身上的有块玉佩,那玉佩就是信物,主上说他应该是,我也觉得八九不离十,就直接把消息传回来了。”
“就这么简单?”林奇筠有些不敢相信,他还以为这之间有什么离奇一点的故事,到是没想到居然这么正常。
李清斜睨了他一眼:“简单?简单个屁,我这几天连夜赶路,差点没累死我,最近灵州城里传得沸沸扬扬,冯远那家伙估计也要来黑市找人了,你说简单吗?”
“呃,这么快?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林奇筠看了看严知、又看了看沈映乔。
“暂时不用太担心,他找不到我这来,不过黑市也不算安全,我们也要找机会离开。”李清沉声说道。
“那玉佩代表什么?”严知忽的问道。
“代表你是当今圣上的亲哥哥。”李清随意说着,似乎在说什么平常的事。
“啊?”林奇筠有些不敢置信,“真的假的,老李头,你不会在开玩笑吧吗,还是说我在做梦?”
严知也有些惊讶,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危险人物。
“做什么梦啊,你以为秦江合为什么也找他,就是想杀了他,当今圣上在宫里是什么处境,你不会不清楚。”李清冷声说道。
林奇筠忽的沉默了,没再开口说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最近等城门一开,我们就要出城去溪南。”李清说着,过了一会问道,“你记不清小时候的事了吗?我记得你被你师父带走的时候已经七岁了,不可能什么都没记住吧?”
“我没有七岁前的记忆。”严知平淡地说着。
李清一怔,随即了然地点了点头:“也是,你师父估计是不想让你再卷入这潭水里。”
“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严知一字一句地问着。
“这些等回到溪南让那人一一告诉你吧。”李清说完就不再开口说话,反而从屋子里出去了。
沈映乔这会还处在惊讶里,久久不能回神,严知居然是当今皇上的弟弟,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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