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一定给你拿回来。”林奇筠笑道。
如果说一开始他没想认真的话,那现在他已经认真起来了,这投壶比赛他必定拿第一。
就在沈映乔看得昏昏欲睡的时候,投壶比赛终于结束了。
“怎么可能是他。”榕七娘有些不敢置信地坐在椅子上,但没一会忽的又笑起来,“既然我们谁都没压中,那这赏花宴看来还是要在武安侯府举办了,到是让夫人失望了。”
“哦也不算失望,只是这武安侯府是有两名公子吧,怎的一个拿了第一,一个早早落选了?”尚书夫人笑道。
榕七娘气得好一会都没说话,沈映乔也终于迷迷糊糊清醒了过来,见最后是林奇筠赢了到是没太惊讶。
秦诗婷反而在一旁愤愤不平:“怎么是他赢了,真没意思。”
“这是小侯爷吗?他好厉害啊,居然赢过了李将军的儿子。”
“就是,我还以为他真的如大家所说一无是处呢,现在看来不仅是样貌好,其他也很厉害。”
沈映乔听了几句其他人对林奇筠的吹捧,见秦可似乎和林奇筠还有话要说,就和几位夫人说了一声先行离开了。
“今天这投壶比赛还真精彩,我还真没想到是林奇筠。”悦榕在一旁笑着道。
沈映乔没什么兴致地点了点头,她决定以后再也不来参加这劳什子宴会了,真无趣。
“沈姐姐,你是不喜欢吗?我见你今日没什么精神。”悦榕好一会才问道。
沈映乔摇了摇头道:“也不是,就是觉得没什么意思罢了,不过秦可和林奇筠见上了面到是挺好的。”
“这倒是的,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心情,我一直看投壶到是忘了看看他们的表情了。”悦榕后悔道。
“明天就知道了。”沈映乔笑道。
悦榕愣了一会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待第二天去宣平侯府见秦可头上的那支白玉簪时,立马就明白了沈映乔的那句明天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秦可疑惑问着。
悦榕撇了撇嘴,好一会才放下手中的食盒:“你见到林奇筠惊讶吗?”
“自然。”秦可提起这件事都有些不敢置信,她没想到林奇筠就是和她有婚约的那个人。
“你这簪子还真好看,林奇筠还挺有眼光的,知道白玉簪配你最合适。”悦榕调侃道。
秦可却一下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要去下头上的簪子,悦榕却一把拦住了:“开玩笑的,这簪子是真好看,你就戴着吧,我可是认真的。”
“哼,我还没生气呢,你和沈姐姐都不告诉我林奇筠就是武安侯府嫡子,就想看我笑话是不是,我算是明白了。”秦可故作生气地说着,话里带着点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