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我有机会一定来。”
这个牌子的意义很重要吧,虽然这个家伙经常毒舌她,但是刚刚那话只是打掩护,真好笑,有的时候和这个家伙的默契还不错呢。
两人走到无人之地,顾森义道:“溪哥,那令牌真的给她了,以后你调动那什么的时候怎么办。”
陆子溪停下脚步:“他们不需区区一死物调动。”
“那你给她是什么意思。”顾森义不解。
那些隐军虽然效死输忠,其心可贯日月,也是你调动才行,要是有什么不测,亲信如何召集。
陆子溪隐去刚刚的幽暗之气:“她,可没你想的那样简单。那令牌给她,希望她能助一臂之力。”
她?小师姐有什么能力助一臂之力!
赙音楼薄风鼓动着窗纱,像舞女曳动的裙摆。
“师傅,我们怎么给他造魂。”
心智未全的人把玩着手中的玩偶,任谁都不理。
造魂之术难于登天,人的魂自出生起就天定。
“其魂未全,如璞玉有失,必要补缺拾遗。”
否则无力回天之时,其阵有残,其世必崩。
“现在我们有两个任务,冥海鲛族有一珠,天珠,其镇族之物,可以安魂固魄。”
当然安魂固魄真的是小题大做了,人家愿不愿意给也是个问题。
“第二个便是去妖族借通灵镜一用,可前往通灵秘境,其间有一元胎,可塑魂崛神。”
师傅,你是在异想天开没,这俩个任务都是作死级别了。
那天珠是他们鲛人族镇族之宝,为王族传承之物,蕴泽四海,是鲛人族的眼珠子肺叶子。
打它主意的人如过江之鲫,但是死在哪里的人也是多如推向海岸的碎贝,有的甚至尸骨无存。
还有那什么什么妖族的通灵镜,且不说那镜子,他们人族和妖族就水火不容,难不成要窃!
洛云天侧目而视了那不张不理之人,这几日他白发丛生,原来幸存的几缕黑发也荡然无存。
现在外面的局势他是知晓几分的,一些学生都谴回了家里,弟子们也都勤加练习起来。
“师傅,我们如何行动呢?”
这是两件极为困难的事,稍有不慎就会折在哪里。
“为师想了想,那妖族多居于黑心森林,他们的族地该是不可窥觑的中心,到时候就我带着墨真和雾桐前去。”
想到雾桐那个孩子,洛云天也是比较喟叹,虽然近些日子相处下来,简言少语,却是比刚带回来的时候亲近多了。
“师傅师傅,我呢?”
洛云天假嗔一声:“就你猴急,你和三水去北地的冥海,天珠借来用用就还。”
这样完成任务会快很多,且三水本是水族的人,会方便上许多。
说着还悄悄打量着三水的神色,见其面色凝重,便知这事不好办。
当着鲛人族族人的面打着人家的算盘,能有好脸色才出了奇了。
三水垂首沉睑了一会,抬头道:“师傅,冥海之地颇多凶险,天珠更是族内禁密,不要说借了,就是偷也偷不了的。”
要是发现她私通外族对天珠觊觎,获罪的可不是她一小小鱼儿了,她家都会被刮鳞剔骨钉在宗族耻辱柱上,警醒叛离之心的人。
洛云天将一鳞牌交到二人手中:“这物什在必要的时候会帮上你们的。”
“现在天下局势隐晦,待那劫难到临,莫要说区区水族之众,万物皆焚。”
“三水,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们现在都是羽翼未丰的屁孩,可是时不待人,已经难以控制,这是一封信,将它送到玄武国国师手中,他会助你们一臂之力的。”
三水凝视着那块鳞牌,五蕴十光,是她们鲛人族王族凝结的护心鳞,可通五湖四海,畅游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