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位素小姐打娘胎里有些不足，也有轻伤在身，不过并不打紧。就是……”我将实话说了出来。

老夫人的眼里燃起光芒，笑逐颜开：“医仙若能治好素素，老身必有重谢。”

“我还没说完呢，”我继续自顾自地玩手指，“老夫人所说的那个素小姐伤病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那个毒，有些难办。”

“你说什么！？素素中毒了？”老夫人眼里的光芒被震惊代替

我抬头，看着老夫人，非常正经地和她说：“老夫人，我跟你讲哦，那毒可不是一般的毒。上一次我见这个毒时，我师父还在，他老人家都没办法解，你说我这个徒弟有什么办法呢！除了……”

老夫人踉跄地退后一步，嗓音沙哑：“于南星都没办法，那……”

能不能让我说完？

不让我说，我就不说呗。

老夫人眼中寒光乍现，眨眼间，我的脖子落入了她的手掌。喉咙被人扼住，一阵窒息。

我憋红了脸，被扼住的喉咙里冒出几个破碎的字：“除了……找到，下毒之人……”

老夫人手劲不减，我治不好那个素素，她似乎是在迁怒我。一时生气，得杀神仙消气。没过多久，我的眼前开始发黑，仿佛天旋地转。

“老夫人，手下留情！”江南雨急忙道，“医仙既然一眼就能看出素小姐中毒，怕是有了眉目，许是可能找得到下毒之人。”

老夫人听了这话，一个分神，手上的力道送了下来。

刚从她爪里逃脱，我甚至虚弱地落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喉咙开始咳嗽。

“可知是谁下的毒？”老夫人一脸冷漠。

我不理她，继续“咳咳”的咳了好久。等到嗓子感受一点，才道：“她自己呗。”

“你胡说什么！”老夫人暴跳如雷，又准备要我性命。

这次我有提前准备，非常勉强地顶住她的手。

“我可没有胡说，除非孔婉儿胆大包天，敢以下犯上。”

“你说什么？关婉儿什么事情？”

我趁这老夫人分神之际，赶紧拉开和她的距离。

不是我说，长泽府是没给那个素素请好的大夫吗？她还当我跟那些庸医一样连伤病和中毒都分不清楚？还有孔婉儿，明知道灵筝当初中了她的心头血毒，只能去放春山求医，还敢让那个素素搁我眼前溜达。

“老夫人如若不信，不如去看看那位素小姐的小腿，是不是有黑气如丝游散。若有，便饮下孔婉儿的指尖血，一日三次，接连一个月，记得，得大碗，还要新鲜。”

老夫人虽有犹豫，不过亲妹子的女儿比较重要，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马不停蹄地走了。

我揉了揉喉咙，努力摆脱不舒适的感觉。

江南雨复杂地看向我，半晌，问出一句：“你说的是真的吗？”

“啊？”我揉着喉咙答到，“什么是真的吗？那个素素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