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沉默了。

他有信徒吗？

林若觉得自己以前应该是有的吧，不然怎么能够稳固人性对抗疯狂呢？

可他现在还有信徒吗？他以前的那些信徒又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对此完全想不起来的林若最后也只能摇了摇头。

克莱恩立马意识到自己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林若却先一步说道：

“但我现在的状态特殊，并不需要对抗疯狂，所以暂时也就不需要信徒。”

说到这里，林若忽然又想到了自己的小舔狗信使道格拉斯，想了想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银色的口琴递给了克莱恩，道：

“不过虽然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信徒了，倒是还有一个信使……它叫做道格拉斯，实力在序列4左右，我将召唤它的仪式固定在了这个口琴上。你拿着，万一我不在的时候，你遭遇了什么不可能对抗的敌人，比如序列5啊，或者是半神什么的，吹一下这个口琴，可以召唤它来顶一顶。平时要是有什么事，也可以用这个口琴召唤信使给我写信。”

这个口琴自然是林若在这两天做好了的，在发现自己的信使是序列4的小舔狗之后，虽然对道格拉心中还有顾虑，但抱着高端战斗力不用白不用的想法，林若还是模拟了工匠的能力，抽空制造了这两个口琴，还在试验的口琴的效果再度把道格拉斯召唤同时，告诫了道格拉斯如果克莱恩召唤了它，能帮忙就帮忙。

对此道格拉斯这个小舔狗，自然是满口答应。

“序列4的信使……”克莱恩顿时有些乍舌，他原本以为像阿兹克先生那样的白骨信使是就已经够厉害的了，没想到林若直接来了半神当信使。

这就是大佬的世界吗？

“出息，序列4的信算什么，真正的大佬都是可以让天使作为信使的！”林若没好气的伸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表示了对克莱恩这“小家子气”模样的鄙夷，完全不提他自己之前发现了有一个半神当信使的时候，觉得自己真大佬的第一想法。

“天使……不至于吗？”克莱恩觉得这着实有点超乎他的想象。

他刚刚还想着把当天使作为晋升目标呢，合着天使只能给真正的大佬们送信？

“不然怎么说人家是大佬呢！”林若笑了笑，又补充道：“不过你也别太指望那个道格拉斯……它是我在失忆之前收服的信使，说实话我现在对它不太熟悉，也不知道它到底抱着什么心思。遇到危险了应急可以，平时能少召唤就少召唤。”

他给克莱恩这个口琴本意是给对方的安全多一分保障，毕竟克莱恩这家伙贼能惹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引起了大乱子，到时候能多拉一个参与战局的，总归是好的。

但他对道格拉斯确实不太放心，所以自然是让克莱恩能少召唤，就少召唤。

听到这话克莱恩顿时也正色道：“我知道了，如非必要，我不会召唤它的。”

对于克莱恩的信誉林若自然还是信得过的，虽然对方在不再作死上的保障一点都不可信，但是在其他事情上还是很有信誉的，所以林若只是点点头，又道：

“比起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们还是先来聊一聊你现在的特训的事吧！”

他看向克莱恩，表情变得极为认真，道：“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我将会让你不停的体验在生死之间来回蹦迪的感觉。不，可能不只是在生死之间来回蹦迪，因为我不会守护在你身边，所以你可能会真的在特训中死亡，对此你有意见吗？”

我能说有吗……克莱恩心底吐槽了一句，却是摇了摇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