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妍芳是通过记忆的方式获得的功法,也不知道魔皇冷如眉用的是什么手段,在传承功法的同时也将她一生的记忆也传承了下来。
尽管在接受这些记忆的时候纪妍芳吃了一些苦头,但是后续消化之后,她就从中得到了许多的好处。
那些修行的经验,以及修行界的许多隐秘什么的,可都是无价之宝,让她少走了许多弯路。
想到这里,纪妍芳忽地轻咦出声: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踏空山的始祖天帝好像也拥有这种特质,同境界的情况下法力存量要超出其他人数倍。
但是那个家伙分明就不是踏空山的传人啊……”
她思索良久,却也未能得出答案,最终摇了摇头将这个问题暂时抛在脑后。
“当务之急是要找个恶念横生的地方疗伤。”
《原始天魔策》中,心魔道的修行方法就是吸收众生的负面情绪。
同时,足够多的负面情绪也能够加快她的疗伤进度。
“那座叫做青城的城池好像还挺适合的,城主也只是个肉身境界的小修士。
嗯,决定了,就去青城,等我蛰伏一段时间恢复伤势,然后再花费一定的时间突破到通天境界,再回去找那个人报仇。”
做出决定之后,纪妍芳果断改变了飞行方向,径直朝着青城飞去。
……
“城主,如果那魔头再来的话可怎么办?”
关城城主府,吴奇对陈昆交待了一番后续事宜,也将魔头纪妍芳没死的消息告知了对方,陈昆一听顿时就慌了神。
之前吴奇和那名为纪妍芳的魔女大战的时候,他也远远看到了战场的实况,知晓了那魔头的滔天实力,胎藏境界的修者绝对是他无法力敌的。
但是与此同时,他也知道了自家城主大人的真实实力能够压住那个魔头,所以才没有吓得直接跑路。
“不必惊慌,那女人虽然逃走了,但是肯定也受伤颇重,想要恢复必然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
之后我会频繁来关城这边巡视的,这样即使那魔女真的回来了,想必也不敢轻易对你们下手。”
吴奇想了想又道:“鉴于关城的特殊情况,之后你的月俸翻倍,尽快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吧。”
陈昆一拜到底:“多谢城主大人体谅,属下感激不尽。”
……
离阳城城主府。
“怎么样了?找到那魔修的踪迹了吗?”见应觉晓回来,唐右秋再次将其带到密室之中询问起来。
“找到了,”应觉晓脸色有些古怪道:“但是已经不用担心了,那魔修已经被人杀了。”
在看到吴奇扭断了那魔女的脖子时,应觉晓就已经动身返回,所以并不知晓纪妍芳并没有死的事实。
“吴奇杀的?”唐右秋想了一下,直接问道。
“哎,姐姐你怎么知道啊?”应觉晓顿时好奇了,“你都不知道那魔修的可怕实力,你怎么确定吴奇就一定能够打败并杀死对方?”
“我的确不知道那魔修的实力,”唐右秋笑魇如花道:“但是我对吴奇的实力知根知底啊。
“如果说这周边谁有可能能够对付魔修,除了我之外就是他了。”
“啊?”应觉晓的圆润小嘴顿时又张成了O型。
此时她就很想问一句,姐姐你这自得中还带着点小骄傲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对了,你给我讲讲那个魔修的功法有什么特点?”唐右秋继续问道。
“哦,”应觉晓收起了小沮丧,开始将之前的见闻一一讲来,末了,好奇得问道:
“姐姐你知道那女魔头用的到底是什么功法吗?”
这个问题困扰她好久了,观看了那一场大战之后,应觉晓曾经将自己带入过吴奇当时所处的位置,进行模拟战斗。
但是结果让她很是悲伤,因为她知道即使自己同样到了胎藏境界顶峰也打不过那女魔头。
而一想到吴奇却能够做到并且杀死对方,她的悲伤顿时就加剧了几分。
“人心鬼蜮,充满魔性的复刻,鬼魅般的身法……”唐右秋默念几遍,瞳孔骤然收缩:
“莫非是上古魔皇冷如眉的功法,《原始天魔策》?”
“那个女人是魔皇的传人???”应觉晓呆住了,回忆起对方残杀无辜的行为,良久才道:
“完了,这人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破坏了魔皇大人在我心中的伟岸形象,难道魔皇大人也是这种作风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以后再也不要崇拜她了。”
在应觉晓的心目中,魔皇集合了她对女性一切最美好的幻想,但是如果那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大魔头的话,那对她而言简直是灾难性的打击。
唐右秋瞥了她一眼,本来很严肃的话题,到了这个丫头嘴里立刻就变了味,不由得没好气道:
“据我所知,当年魔皇即使在入魔之后,也是只针对太上道的人以及那些罪有应得之辈,不会伤及无辜的。”
“嘿嘿,那就好。”应觉晓顿时恢复了笑脸,然后就看到了一脸意味深长的唐右秋。
呃,在自家始祖面前表现出对另一个女子的极致崇拜,好像是有点不大好……
“那啥,姐姐,那个《原始天魔策》跟你独创的《轮回天功》比起来如何?”应觉晓试图转移话题以达到苟命的目的。
唐右秋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跟她开玩笑,于是瞬间便被带偏了,思考良久才说道:
“单从战力来看,《轮回天功》的确不如《原始天魔策》,但是功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同样的功法在不同的人手里能够发挥出的战力完全不一样。”
说到这里,唐右秋顿了一下,语气有些惋惜道:“可惜了。”
“可惜什么?”应觉晓顿时化身捧哏,想要弥补之前的过错。
“可惜那魔女被吴奇杀了,要不然我就可以亲自和她战上一场了。”唐右秋的眼中战意熊熊燃烧:
“上一世我虽然举世无敌,但是我知道自己跟那些上古时代的大帝之间还有很大差距,当时我就恨不得自己能够和他们生在同一个时代。
那样就能够一一挑战他们了,即使败了,也能知道自己到底差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