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韵红唇莞尔:“她当初和太子成亲的时候,我在场。”
南灼华轻眨眼睛:“所以说五姐姐是认识凤遥的?”
“不认识,但以前也听别人提过几句,”顾轻韵答,她波澜不惊的眼神凝着南灼华的小脸,眼底,是深埋的晦暗。
她接着道:“等日后有空,想坐下来和九妹聊聊,看看我们两人从别人口中得知的前太子妃,有什么不同,还是说,是一样的。”
“五姐姐对凤遥很感兴趣?”
南灼华想不明白,她这么突然问起凤遥来了。
顾轻韵抬眸看下远边的落日余晖,眸色悠远,“是有点感兴趣。”
恰好,她也有些感兴趣。
这话,南灼华没说出口,只应了声好,然后转身继续走着。
路上,她问身边跟着的雾语:“雾语姐姐,你说,顾隐修的死是不是月牙儿动的手?”
月牙儿说,顾隐修会活不成,那他就肯定活不成。
雾语也毫不犹豫点头:“是。”
南灼华知道雾语为何语气这般笃定,她仰起头,眼底蕴藏狡光,“那‘青菘草,’是雾语姐姐的吧?方才在城门碰见清羽哥哥,他说他去办事情,是不是就是去送顾隐修投胎?”
雾语轻怔,惊叹她的聪明,坦然相告:“那‘青菘草,’确实是清羽找奴婢要的,”又摇摇头,轻叹:“但奴婢不知,当时清羽要这‘青菘草’有何用,原来是要顾隐修命用的。”
这些,她也是刚知道。
午时在揽月宫的时候,清羽就悄悄找她寻一种药,可以让人或者牲畜癫狂不受控制的药,她当时就立马想起了“青菘草,”恰好她身上带着一瓶磨好的药粉,就交给了清羽。
雾语话少,不爱多管闲事,当时也没多问清羽要这种药有何用。
她也是方才顾轻韵拿出那根银针的时候,才明悟清羽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