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单纯好骗,严景州撒泼打滚的说:“他们情人节都是这样的,媳妇你真的毁了我好多浪漫,地上那用鲜花堆起来的爱心,是我亲手从玫瑰花上掰下来的,还有这灯,我不好意思让别人买,我自己去买的。”
“你看,我都这么用心了,你怎么一定也不感动呀。”严景州委屈的跪坐在一旁,小模样还挺会勾人。
苏酥躺在床上倒像个花了钱的,她总是觉得房事不易过勤,刚开始有点不是滋味,总是不知道为什么霓裳姐会说欲仙欲死这种字眼,明明就很痛啊,还挺难受的。
虽然她没和严景州说,怕伤了他的自尊心,但是他似乎自己也明白,每次诓人下海的时候就会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这次一定不会痛。”
不过,的确在他三番两次的诓骗下,是没怎么痛了,而且她也找到霓裳姐姐说的那种感觉。
“景州,得节制一点,昨天才……”她话还有一半在喉咙里,男人就开始委屈,他耷拉眼睛,手指摩挲着:“我就知道,酥宝会拒绝我的,就算我掰玫瑰被扎了手,你也不会答应我的。”
苏酥无了个大语。
她真是浑然不知到底他从哪里学来着绿茶的手段,要不是他长得帅还是自家老公,苏酥恨不得脚丫子上脸。
瞅着他委屈的就要掉金豆子了,小姑娘看了看那堆用鲜花摆出的爱心,数目可观,又瞅了眼男人刻意伸到她眼前的手指,果不其然每个手指上都有个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