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面有一个大伯花太监,乃是皇帝的近侍,很有地位。
由于年老身体不好,皇上体恤便让他回家养老,花太监则带侄子花子虚夫妇在阳谷县居住。
花子虚家境殷实,后来与西门庆结交上,成为他的十友之一,其他还有破落户子弟应伯爵,谢希大,孙寡嘴等人,专在花街柳巷中鬼混。
花太监死的仓促,将钱财给了花子虚的媳妇李瓶儿,花子虚的叔伯兄弟在东京开封府递了状子,告花子虚独吞家财,要来拿人。
李瓶儿早已和西门庆勾搭上,托西门庆下书杨提督疏通,拿出60锭大元宝共3000两,作为人情使用。
又瞒着花子虚把所藏许多值钱珍宝玩好之物,全部叫西门庆从墙头偷运过去。
官事完后,花子虚找西门庆算3000两人情银子帐,西门庆躲避不见。花子虚极为气愤,加上得了一场大病,不久便死去。
还一个,花子虚可以说是个冤大头,娶了个媳妇李瓶儿让叔叔把玩,想和媳妇亲热一下,媳妇便骂,太监叔叔又打,自己根本没有得到大伯的财产,却糊里糊涂成了被告!
好容易熬到花太监死可以当家作主了,媳妇给他戴了绿帽子,钱财散尽,一无所有,最后总总情况下活活气死。
说来也是一个可怜人物。
作为穿越者,武植可以了知一些人的命运。
不过,现在花子虚的事还没发生。
眼前的花子虚面相比较娘,身穿华服,他听说这里的炒饭味道不错,所以来看看。
好家伙,这里排队人很多,而当他吃了炒饭之后,也称赞连连:“武掌柜,你这炒饭果然名不虚传,我花子虚早就有所耳闻,今日吃上这么一回,还真是好吃的很呐!”
“这位客官客气了,好吃以后常来啊!”
“一定一定!”花子虚拱拱手,还打包带回去一碗给媳妇吃。
看着花子虚的背影,武植仿佛看到花子虚头上一顶巨大的绿帽子戴着,不过这事武植也管不了。
他自己还想着对付西门庆呢。
再说,此人虽是被西门庆所害,但现在他和西门庆还是狐朋狗友,武植自然不会多言。
第二天。
大清早,郓哥就跑了过来,告诉武植关于他昨天在阳谷县打听的事情。
阳谷县很大,郓哥到处跑动,还真打听了好几家要租的店家。
有租金五百文,租金四百文,也有租金六百文的。
有的是自家店铺,有的是租户转让。
武植亲自去看了店铺,几家对比后,选择了城南一家店门。
月租金五百文。面积不是很大,也足够了。
武植和店家谈好之后,付一年租金,签了契约便开始收拾一番,挂着新的大郎锅盔招牌,购置些简单的必备工具便开始营业了。
并没有大张旗鼓,就是租下后开始制作锅盔售卖。
武植虽然生意好,但整个阳谷县很大,一家店不可能赚整城的市场,在城南开一家可以做这边的生意。
不过武植不能分身,必须要有人帮忙。
武植想来想去,便让郓哥在这里管理。
郓哥在原著中虽然有通风报信促使整个事件的推展作用,但武植不是当初的武植,后面的事情不会让其发生,不存在这个问题。
武植穿越而来,郓哥的命运也发生了改变,现在已经不在卖梨为生,帮着武植做工。
本性也并不坏,郓哥最近帮着打下手,多少熟络一点。
所以武植找上郓哥,交了他如何制作正宗的锅盔,而郓哥也乐得学一门手艺。
但武植和他签了一份契约,就是学会之后要给武植做工五年,之后不在管他是否用锅盔做生意。
因为到了那时武植生意肯定能做大,也就无所谓锅盔了。
郓哥本来是穷困人家,能学会制作锅盔这热门手艺,无疑是好事降临,自然一口答应,内心也非常感动,武植无疑是他的恩人。
接下来就简单了,郓哥学会了手艺后,便在城南这里做起了大郎锅盔分店的生意。
而且做的还不错,城南的人跑武植主店有点远,在这里也可购买锅盔。
味道没什么区别,毕竟得了真传。
除此之外,还有茶叶蛋,小笼包。
“大郎锅盔?”有熟悉的客人看到分店有些惊讶。
“郓哥,在大郎那里学了手艺,这么快就出来单干了,你小子不厚道啊!”
“杨叔您说笑了,这是大郎开的分店。”
“什么?分店?大郎开分店了?”
“嗯,刚开的…”郓哥心里也跟着高兴,自己摇身一变成了代理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