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楼也是汴京七十二家酒楼之首,据当时记载,樊楼的生意十分火爆,每天上缴给官府的酒税就有两千钱。至于每年卖出的酒水,甚至达到了五万斤。
樊楼独家酿造两种美酒,一种名叫眉寿,一种名叫旨。
两种酒各有各的味道,口感醇厚,令人魂牵梦绕。
总之,此楼很繁荣。
有一首诗词,就是描绘此地。
城中酒楼高入天,烹龙煮凤味肥鲜。公孙下马闻香醉,一饮不惜费万钱。招贵客引高贤,楼上笙歌列管弦。百般美物珍羞味,四面栏杆彩画檐。
汴京城中的酒楼一般都只有三层,唯独樊楼是一个例外。
由于来此消遣的客人太多,樊楼在徽宗时期直接改建成五座三层的主楼,可谓是富丽堂皇,气派无比。
为了方便让几座主楼里的客人进行交流,樊楼内部特意建造了很多的飞桥栏杆。这些栏杆之间相互连通,灯火如昼。
走入酒楼,武植惊叹连连。
“两位客官用膳啊?”
有小二过来笑道。
武植点点头,扔去一点碎银,小二脸色欢喜,态度更为周到。将武植引入靠近河边的位置。
通过窗户可以一眼看到旁边的汴京河,贯穿整个城池,交汇一起四通八达。
这里就是历史有名的清明上河图中的两岸之景。
微风吹拂,看着窗外的美景,的确是让人心旷神怡。
武植又点了眉寿,旨两种酒品尝了一番,入口极为香醇,还是非常不错的。
这时,武植看到三个人走来,在不远处坐下。
都是三十几岁的男子,其中一个身材健壮,面容俊朗,神态看起来应该会功夫。来这里的人都是锦衣华服,此人身穿的倒是比较朴素。
俊朗男子道:“今天我们小饮即可,喝多了我担心我家娘子不喜。”
听到这话,旁边陆谦笑道:“林冲兄弟怕什么?你功夫高强,难道还怕你家娘子打你不成?哈哈哈!”
陆谦乃是林冲的损友。而另外一个便是高俅身边的人福安了。
福安道:“林兄是何等人物,怎还会怕娘子?来,先喝三杯在说!”
陆谦点点头:“对对对,先喝三杯,林兄酒量好,这点酒算什么!”
两人想要灌醉林冲。
林冲摇头道:“今天真的要少喝点了,上次我家娘子被高衙内惊吓了!若是在晚回去铁定要挨骂,我马上得回去了!”
福安和陆谦对视一眼,福安道:“林兄莫急,少喝两杯也行,吐露一下心中的不快,咱两兄弟陪你喝!”
此刻武植在旁边听到三人交流,顿时一愣。
那俊朗之人是林冲?
如果真是这样,他可是碰到水浒有名的场面了。
那高衙内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高衙内,高俅的义子,原为高俅的叔伯弟兄,为了达到自己能享富贵不择手段,不惜给高俅当儿子,足以证明衙内这个人是个无赖。
而陆谦此人也是够坏的,为了巴结高衙内,在这里拖延林冲。
估计马上林冲的媳妇就要被人骗去陆谦家,好给高衙内提供方便。
只是按照正常剧情,林冲会识破他们的诡计,赶回去刚好撞见高衙内想要对他娘子图谋不轨。
不过万一出了差错,那林冲的娘子就要被玷污了。
武植目光微微眯起,思维着自己要不要做点什么,只是帮了林冲,自己岂不是要得罪高衙内。
高衙内高坎,乃是高俅的义子,得罪他和得罪高俅没什么区别。
武植先等了一会儿,如果林冲自己回去,他倒不用做什么。
只是那林冲口里说着不能喝多,喝起酒来却是一口一闷,有点喝的云里雾里。
本来刚开始还是聊着娘子的事情,结果聊着变成了当今大宋的局面,各方面措施等等,越扯越远。
喝到兴奋处,林冲一拍桌子,还说要一个人前去,一枪将敌国首领脑袋给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