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长得不够帅——微醺，入梦，存在于素素脑海中一秒时长的念头。

我想要钱，我不要讲感情——大醉，失去意识前的吴卫，本想着借酒袒露心声，却不曾想被一群人围攻，倒下的很快。

吴卫想要追求素素，差得远了——羡慕嫉妒之余，一群人有着几近相同的想法，纵然你才华横溢，纵然你表现出保护素素的姿态，没用，就跟你的酒量一样，保护得了素素吗？

飞机上，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素素，吴卫有点恍惚。

宿醉过后，休息半天，黄昏日落，乘机前往天府之国，他是一个人托运个行李箱背个双肩包就上飞机了，素素身边跟着女助理小洁，看得出来待遇不错，一同坐飞机，素素给她购买的也是头等舱。

帮忙的事就过去了？

吴卫也想明白了，说是欠了人情没错，可要说人家不欠你的，你也挑不出什么，毕竟自己在素素的直播间涨了几十万粉丝。

素素直播成功，被‘慢音’大肆宣传，他这个嘉宾也一样名声大噪，真要细算起来，到底谁吃亏谁占便宜，还真就不太好说。白天休息一天，大家都在刷‘慢音’，都在刷新闻，看看昨天那场直播到底有着怎样的影响，素素最开始打算跟在老平台一样，每天按时打卡直播，一天观察评论区，她得到的反馈是大家更在意素素还有什么精彩的表演，而不是在意素素是否每天直播，至少在昨天那般精彩的直播过后，大家更期待素素拿出更精彩的表演来。

素素在微博上发了一条动态，表示自己将会参加线下活动，未来几天直播不定时。

如果是以往，必然炸，可转战‘慢音’之后，直播间观众的状态不一样了，还没弄明白为什么同样一批粉丝会有那么大的变化，至多是一些人说她到了地方，少开一会儿直播，跟大家聊聊天就好。

吴卫也是在这时候，第一次注册了自己的个人微博账号，并在今天发送的跳舞视频里，打上了自己的账号，让大家去关注一下，别看现在各路网红喊着多少多少粉丝，实际上大家追的还是主流圈子，艺人明星们展现粉丝数量的渠道，大家比较认可的就是这微博粉丝数量。

粉丝的增涨，让吴卫的‘慢音’号各个视频作品下面很是热闹，评论区很活跃，到微博账号公布之后，短短几个小时，有两万多粉丝，素素告诉他，这就算是粉丝的黏度，一直关注着你，为了你愿意去做一些额外的操作，在当下这样一个时代，这就算是粉丝了，你不能奢望他们做得更多。

当时没张口提钱，过后也没法再去张口说这件事，暗自叹了口气，吴卫调整了状态，飞机升上高空，吃了晚餐，才张口问道：“你就不打算问问我们怎么合作，就跟过来了，如果不合适你呢，岂不是白来了。”

素素侧身，面对着他，笑道：“没事，正好想这边的美食了，我也想去电音节转转，当个观众也挺好。”

吴卫翻白眼，这样的女人，男人哪里受得了，懂事温和总是会将话语说到你的心坎上。

你难道不知道，让别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却穿着秋裤，那是一种罪吗？

“我们需要找一个专业的dj，帮我制作一个伴奏，然后，我在台上吹奏唢呐的时候，你帮我伴舞……不是你想的那种，是我也要有身体的律动，一个人在台上傻乎乎的，蹦迪不也要人多的时候才有气氛吗？真要是一个人在那蹦，旁边人会像看傻子一样看你。”

素素很随意的说道：“知道了，工具人嘛，没问题。”

吴卫很想将她脸上那乖巧顺从的伪装给撕下来，这直播风格来了纯纯的小sexy，没让你现实也学这个样子。他可不会相信这是素素的真实性格，真要是这样，她早就被这残酷的网络给吞掉了，哪里还能混到现在这样的地位。

男人对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总是有着远超自身忍耐极限的耐心，吴卫笑了笑，呲着牙：“你再这样，我不介意当一个面对小白兔的大灰狼。”

钱都没了，那就不享受享受这小小的不靠谱的暧昧，岂不是对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