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法术不靠谱,是他没有掌控好施展法术的尺度才搞成这样的。看来今后他要下一番功夫好好的学习一下掌控了。
尽管他尽全力的奔跑,但也还是跑了十几分钟,等跑回那栋大屋的时候全身已经湿透了,他不由很是恼火的骂了一句:“这尼玛的法术也太坑爹了。”
好在他随身带着打火器,于是又冒着大雨从屋中冲了出来,在院子里的柴房找了一些碎木头抱回了屋中,然后点燃烤起火来,这真是没事找事,惹出了一场无妄之灾。
其实,他不用点火来烤,只要运起他学过的两种功法的任何一种,都能够在半个时辰内把淋湿的衣服蒸干了的。
可能是他觉得时间太长了吧,还不如干脆找木头点火烤干得快。
当然,这还是他功力太浅了,如果他把他学过的这两种功法的任何一种修炼到了第九层,他要想把身上的湿衣服蒸干,也就一眨眼的事儿。
烤干了衣服后他又找了个地方美美的睡了一觉。
原本是想趁这个难得的闲假工夫在天匠大师制造的这个空间里好好的游览欣赏一番的,没想到却被他的一场法术造雨给搅合了。
这雨下得也太离谱了,不但大,而且持续的时间还长,几个时辰过去了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直是不间断的下着。
老天!这要是在外面让人给请去为干旱地区造雨的话,干旱地区其不又变成涝灾区了?
一觉醒来后见外面的雨仍在下着,出不去了很是无聊,闲着也是闲着,于是,他在心中回忆琢磨了一会血煞功法的第五层,之后,他就来到大屋中的那个圆蒲团前盘膝坐下修练了起来。
第五层更是难修练,而且那个怪异中年男人又走了,没了这个神秘的指导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修练了下去。
他一边修练一边琢磨着血煞第五层的一段话:
夫道者,心之体。
心者道之用。
道融于心,心会于道。
道外无余心,心外无余道也。
能知运用者,以道观心,心即道也。
以心贯道,道即心也。
是心也,非人心之心,乃天心之心也。
琢磨了一气觉得好像是懂了,但再往深里面一想却又觉得还是个没有弄懂,于是又再去琢磨
王天伦就这样在这懂与不懂,懂了又不懂的里面反复的思悟着的修练着。
悟到了一点就抓住这一点灵光加紧修练,然后再去思悟,如此反复着如同着了魔。
忘却了自己,忘却了时间,忘却了一切。
时间就在他的不断思悟修练中飞逝而去,转眼一年又过去了,突然,王天伦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就好像是一个身处黑暗中的人突然发现了出口就在他前方不远处的地方,并看到了出口透进来的光亮。
正当他兴奋的要奔过去的时候,突然,一声大喊在他的耳边炸响:“小子,到时间了,快出来吧。我警告你啊,这扇空间大门敞开的时间是有限制的,过了时间就会自动关闭上,那对不起了,你还要在里面
再待上三年或者更多的时间啦。”
王天伦猛地从思悟中清醒了过来,他知道这是天匠老头提醒他到时间了该出去了,但提醒的不是时候啊,就差那么一点儿他就可以突破进入血煞功的第五层了,这个该死的破老头儿,你倒是再晚一会儿喊啊。
王天伦虽然是很不乐意,但他还是从地上站起来走出了那栋他在里面修炼了三年的大屋子向出口走去。
果然出口的那扇空间大门已经打开了,王天伦一个前纵就窜了出去。
他可不知道天匠老头说的话是真是假,一旦是真的话,他耽搁了出来的时间,又被关在里面待上三年或者五年的,他非在里面被憋疯了不可。
随着他的窜出,那扇空间大门在他身后“轰隆”一声又关闭上了,好悬,就差那么一点儿就又被关在里面了。
天匠大师和巴图塔、桑洋里奇都在外面等着他了,见他出来了,巴图塔和桑洋里奇抢先跑过来在他的身上乱摸乱看了起来。
王天伦被二人搞得浑身发毛,他一边躲一边喊:“干嘛,干嘛呀,我又不是美女。”
就听巴图塔转头对桑洋里奇道:“我说的没错吧,少盟主一点儿都没有瘦,你输了,拿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