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林先生在吗?”桔子前脚刚进妙春馆的院子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林博奕听到声音连忙放下手中的药材从房里走了出来,“原来是夫人,夫人这是……”他看了眼桔子身后被两个护卫架着的男人。
“麻烦您件事,这有只醉猫,您给他醒醒酒,越快越好。”
“这个好办,这位是……”蒙尔烈一直耷拉着脑袋,林博奕只能从衣着上分辨是前几日入住堡里的赞德兰国的人。
“哦,他是赞德兰的小王爷。”
“小……小王爷?怎么醉成这样?”蒙尔烈刚入堡时,林博奕曾远远看过一眼,那时是何等意气风发,英姿飒爽,可现在眼前这人真是让他大吃一惊,判若两人。
“还能为什么?为情所困……”
桔子话未说完,就听身后有人急促的脚步声,也就一两秒的工夫四个男人几乎跑着进了院子。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闻讯起来的那奇四人。
“小王爷,小王爷……你这是怎么了,你伤到哪里了?是谁把你伤了?”那奇听说自家小王爷人事不省的被带进了妙春馆,一路奔丧似的哭的眼睛都红了。
“我说兄弟,你看清再哭行吗?他没事,就是多喝了点猫尿,我正让林先生给他解酒。”一个比蒙尔烈还要高上半头的大男人竟然哭的像个女人,桔子实在看不下去。这知道的是个忠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贤妻再哭夫。
“猫……猫尿?”那奇这时鼻子才起到作用,闻到蒙尔烈一身的酒气。
“那大哥,小王爷身上没伤,确实只是喝多了。”日里没像那奇那样进门就哭,而是先快速检查了一下蒙尔烈的身上,并没发现血迹和伤口。
“夫……夫人说话怎么如此……”那奇面露尴尬,将话锋引向另一端。
“如此什么?如此粗俗,行了,你们也别挑了,若不想耽误了你家小王爷的大事就赶紧让林先生给他解酒。”
“大事?什么大事?”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终身大事。等他醒了,让他来阑珊阁见我,我先走了。”桔子刚要转身,又回过头来,“对了,你家小王爷将镇上酒楼凝云楼的墙砸坏了,我帮你们向酒楼老板道过歉了,你们只要记得早点派人去给人家修好就行了。这可是你家小王爷的脸面问题,当个事儿,记在心上。”
桔子在一院子的男人的注视下豪气的走了。
“那大哥,咱们赞德兰的女人也是出了名的率真,直爽,但似乎……”
藏马话没说完,莫切接了过去,“也没一个能像堡主夫人这般说话口无遮拦,毫不避讳的。”
“这正是夫人不同他人的独特之处,也许堡主就是喜欢夫人这一点吧。”林博奕笑道。
“先生,你们堡主真是捡到宝了呀!”迈多给做了总结。
林博奕会意一笑,将几人请进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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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珊阁,迎新和梅鹤守在门外,桔子和伏宁珊,陆子逊,尚有量正在里面热火朝天的密谋着什么。
“夫人他们在说什么事,这么神秘?”梅鹤望了眼屋内。
“不知道,好像说是要保媒拉线。”迎新刚才在屋内也只听了个大概。
“为谁?大小姐吗?”
“怎么可能,大小姐才几岁。”
“那是为谁?”
“那不,正主来了,你在这里迎一下,我先进去告诉夫人一声。”
迎新说完进了屋,梅鹤看到蒙尔烈急火火的走了过来。
“拜见小王爷。”梅鹤上前行礼。
“免了,你家夫人可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