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书走的时候拿了司徒狱一套衣服换上了,瘦弱的身影静静立在河边,微风吹动耳边鬓发静待夜晚来临。
“主上....黑风来报。”清风一脸踌躇又有些紧张,黑风报的这个消息他不确定楼楚琰知道了会怎样。
楼楚琰正在翻看朝中奏折,大都是些老臣谈论南方战事迟迟没有消息的事,他心中烦躁:“这帮老顽固不懂带兵打仗之事却妄加谈论.....”
清风忙接上这个话题:“朝中这帮老臣年事已高仗着自己多年来的权势为所欲为,这战场之事岂是一朝一夕间的,估计他们得知主上安插了自己一名将士心生不满故意像圣上弹劾。”
楼楚琰不语,将奏折合上揉了揉眼睛这才启唇:“黑风说什么了?”
“他说....萧晚书她....与那司徒狱动作甚是亲密....”
“告诉黑风事成之后回来领罚。”楼楚琰闭目手指轻敲不温不热的说道,“推掉三日所有的事,就说本王身体有些不适,近日闭门谢宴。”
“是!属下这就去办!”清风只能在心里替黑风默哀了,谁让他不拦着那女人呢!这下萧晚书是真有麻烦了.....清风摇摇头走了出去。
远在绥远的黑风突然心头一跳有种不妙的感觉,定了定神继续趴在树上盯着河边女子。萧晚书在河边足足待到半夜才等到悠莲缓步而来。
“你果然守约,这条贱命也就这点好处了!”悠莲依旧讽刺着萧晚书,只是见她换了一身男装心头有些不解但急于拿到那件珍宝因此就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