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看了一眼自家小姐手上的水泡,便迈步让开了。
她哪想到,莫惊春根本就没把药给自家小姐,而是直接在自家小姐面前蹲下来,一把拉住她的皓白手腕,直接上手涂抹起来。
陈诗语瞪圆了眼睛,一脸俏红
阿紫都看懵了。
这不就是在趁机耍流氓嘛?!
阿紫本想阻止,但看到自家小姐没有拒绝,而周围又没有人,这才打消了念头。
只是在阿紫心里,莫惊春已经被打上了‘流氓’的标签。
莫惊春耐心给陈诗语上好药,嘴里一边提醒道:“明天晚上别来了,如果这城墙上的兵器阵有这么好拿走的话,那城墙上面早就空了,还等你这个笨蛋来偷啊?”
莫惊春的动作很轻,一点也没弄疼她。
手腕的位置被他握在手里,陈诗语只觉得有些痒,除了家里的长辈之外,这还是陈诗语第一次和男子有过肢体接触。
虽然对莫惊春来说,这听上去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但不少闺中女子确实都是这样的。
莫惊春上好药,也就松开了手,这让阿紫长松了一口气。
要是莫惊春得寸进尺的话,她一个弱女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回吧,这绳子我帮你们取下来。”
阿紫扶起陈诗语,两人果真走了。
莫惊春把绳索取下,也跟了下去,他一路跟着她们走到离客栈十米远的位置,知道她们住在哪里后,莫惊春便掉头回城主府了。
一夜无事。
第二天,陈诗语迷迷糊糊醒来,手臂还有些酸疼,她在床上坐了起来,习惯性地揉了揉眼睛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连忙摊开两只手掌,发现水泡果然消失时,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陈家也有各种金疮药,都是治跌打损伤的,但效果却都不如莫惊春昨天拿出的那一瓶。
陈诗语这会儿才好奇起了莫惊春的身份,因为疗效这么好的金疮药一般都是有价无市的,寻常武夫很难买到。
看他穿着打扮,家境应该不错,没道理冒着危险去城墙上偷剑啊?
陈诗语想了半天也想不通,最后索性不想了,反正她觉得昨天晚上应该是最后一次和他相遇了。
“小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你先洗漱一下,咱们待会下楼吃点东西。”
“好”
陈诗语有条不紊地洗漱好之后,便跟着阿紫还有隔壁的老瞎子一起下楼了。
这会儿,在一楼吃东西的人不多。
但是陈诗语当走到一楼,整个人都愣住了。
客栈大厅里。
莫惊春站起身,朝陈诗语挥手笑道:“好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