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再说吧，我们先赶过去。”顾言豫没有回答皇甫恒的问题，只是听到秋水瑶生病的消息，有些焦急，冷声说道。

然后联系就断了，皇甫恒从怀里拿出一只哨子，轻轻一吹，一只白鸽子飞到皇甫恒的肩膀上，嘀嘀咕咕说了许多，让旁边的柏苒看着十分惊奇。

皇甫恒一伸胳膊，鸽子就飞了出去，几个回旋就不见了踪迹，柏苒好奇地看着皇甫恒问道：“你能听懂它说什么？”

“云山本就有这门课程，只是你当时不屑，就没有去学。”皇甫恒看着柏苒眼睛里面的惊奇，叹了一口气，低声解释道。

“是吗？”柏苒是对这门课程一点印象都没有，她当时在云山一门心思全在剑术上，其余时间就是教教顾言豫或者没事找皇甫恒几个白眼，对于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并不在意。

“钟玲玲在那**宫之后，就决定嫁给上官倧仁了，这一次是顾言豫带着钟玲玲和上官去云山拜见师祖请命的。”皇甫恒没有继续与柏苒讨论课程的问题，低声说道。

“是吗？钟玲玲不是喜欢顾言豫吗？”柏苒听到了皇甫恒的话，有些诧异，她自然能够感受到钟玲玲对顾言豫那份自以为深深藏起来的心思，于是不太能理解钟玲玲怎么会答应嫁给上官倧仁。

听到柏苒的疑惑，皇甫恒并没有诧异，柏苒从小骄傲，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心上，要么就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要么就不嫁，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恰好双方彼此喜欢又能成亲的事情。

对于钟玲玲而言，她明白顾言豫的心，那是她用一辈子的努力也到不了的远方，所以她能给顾言豫的只能是一辈子的忠心而不是爱情，而上官倧仁对钟玲玲的爱，钟玲玲都放在了心里，像她这般艳名在外的风尘女子，能得到上官的钟爱就算是最好的归宿了，至少冷的时候，还有人将自己抱在怀里。

皇甫恒心中想了很多，却并没有跟柏苒解释，他明白柏苒是不能理解这种事情的，她生下来就比别人高一等，所以让她弯下腰如何能享受平常人的生活。

就在这个时候，皇甫恒眼神从惆怅瞬间变成了凌厉，身边的柏苒也闻到了空气中不一样的味道，她紧紧靠在皇甫恒身边，手中的凤鸣已经出鞘。

“真是老熟人了。”皇甫恒闻到这股熟悉的味道，嘴角一裂，冷笑着。

柏苒也是没有想到，被派来打头阵的人竟是他们当年出任务的时候，杀的第一个人，但是他们那时候还比较稚嫩，因而被这人重伤逃走了，却是没有想到今日还会再见。

那股血腥的味道中夹着一丝丝甜腻腻的蜂蜜的味道，除了血傀儡王恶鬼就没有别人，这个人成名较早，以吸人鲜血来练功，还能将人炼制成傀儡。

很快，王恶鬼的身影就出现在柏苒和皇甫恒的视线之中，当年那张狰狞的脸上带着两道深深的伤疤，那是柏苒当年用剑划伤的，仇人见面格外凶狠，王恶鬼一想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样子，就恨不得将柏苒，皇甫恒还有顾言豫等五人直接掐死，然后喝干他们的血。

“好多年不见了，你们还真是像当年一样讨厌。”王恶鬼盯着皇甫恒和柏苒，眼睛里面充满了恨意，但他不傻，也知道这两个人早就不是多年前的毛孩子了，个个都是拿得出的高手，尤其是坐在屋子里面的那一个，单打独斗的话，除了云山那几个老妖精，别人怕是都不行，所以自己不过是大部队派来试探皇甫恒和柏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