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就是教训一下他,我就是看不惯他蛮横无理的样子,谁知道这药这么猛。”
林尘谭也有些后悔,听说这世子已经躺床上了,这大夫也来了药也开了,只是情况有些严重。
“我说大姐,他可是世子,你就不能手下留点情,你也不怕这事收不了场,爹要是知道了你有得受了。”
林普晴忧心忡忡的说着,她是真的有些担心,世子这次被整得这么惨,也不知道会不会怪罪下来。
“没事,反正做都做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我也做了随他怎么办。”
林尘谭豁出去了,反正现在做也做了,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大姐,我发现你现在胆儿是越来越肥了,今天也不早了,我也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林普晴说着就起身准备走了,她过来就是给她通个气,也确认一下是不是她干的。
“知道了,你没事多绣绣花草,别每天闲得慌。”
本来走到门口的林普晴一听这话又停了下来,“合着我这是枉做小人了,真是浪费了我的真心,我发现你越来越薄情寡义了。”
“死丫头,越来越胡说八道了,我对你不好了?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林尘谭唉声叹气的说着,一说完她就朝卧房走去,“香兰关门送客,你家小姐我要抚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
听着自家小姐的话香兰尴尬的笑着,林普晴哭笑不得的走了。
这一天清云是过得惨不忍睹,他连续跑了几十次茅厕,到现在全身都在发软。自己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主子该喝药了。”
清云坐了起来,他接过侍卫递过来的药就一饮而尽,这苦涩的味道已经好多年没尝过了。
侍卫接过药碗就退了下去,夜已经很深了,每个院子都已经熄了灯,庭院深深很安静。
清晨鸟儿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着,空气中带着淡淡的香气,整个林府显得很安详。
清云昨天跑了一天茅厕,今天终于好了一点,不过这两腿还是发软,连下床也没多少力气。
“主子,该喝药了,大夫说有点严重,这药得多喝几天。不过,主子这样明显是着了道,要不属下去查一下是谁动的手?”
清云身边的侍卫谨慎的询问着,这侍卫叫陈述是清云的左膀右臂,也是侯府的侍卫长,他对清云一直忠心耿耿,而清云也很信任他。
“不用了,这事我心里有数,你就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