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男人已经推开窗户,一跃而出。
留在房间中的飘云则为自己倒了杯茶,咕咚咚喝下:“什么癞蛤蟆都想吃天鹅肉!”
……
勾栏瓦舍外,八个甲士望着挥舞着手帕,散发着香味的女人们,两只眼睛发红。
“一刻钟了,真不愧是祝大人啊。”一个甲士赞叹着说道。
“不知道哪个女校书伺候的祝大人。”
“我听说青兰居来了一个京城名妓飘云。”
有一人惊呼:“难不成是擅长擒骑输话的那位名妓?”
“没错,那可当真是磨人的妖精”甲士不停点头。
有不懂的问道:“琴棋书画?这有什么特殊之处?”
“哎,此擒骑输话,非彼琴棋书画”
“别整文绉绉的,赶快说什么意思!”
谈论到女人,一个个都来了精神,耳朵竖的老高。
一群精力旺盛的男人聚在一起,女人永远都是避不开的话题,尤其……那勾栏瓦舍就在不远处,隔着路都能嗅到随风飘来的脂粉香味儿。
“所谓擒,香榻之上擒之,猛烈如火。”
“骑么,诸位可都是骑过马的。”
有一人问道:“骑马,缰绳呢?”
那甲士神秘一笑:“缰绳,不就是她的头发?”
“嘿嘿嘿”众人笑声逐渐猥琐起来。
“输呢?”
甲士继续说道:“输话二字连用。”
“怎么个连用法?”立即有人焦急的追问。
甲士捏着嗓子,发出公鸭嗓,说道:“好哥哥,人家受不了了,便小些力气,饶了人家吧”
几人具深吸一口凉气。
“嘶,厉害!”
如此玩法,前所未见,难怪能称得上是一绝,京城来的果然就是不一样。
只是幻想一番,便一个个成了驼背虾,撅着屁股夹起腿来。
“我怎么觉得你曲解了这层意思?”
乍听背后有动静,八人猛地转头,发现祝齐扛着一个人回来。
“大人,您回来了!”
被祝齐发现了也没什么,大家都是男人,不过尴尬倒也有几分。
八人瞅着祝齐肩膀上的人,表情忽的变怪异。
祝大人去勾栏瓦舍里转了一圈,竟然带回来一个大男人,难道大人他有龙阳之好?
“想什么呢!这位是柳家的柳公子!”祝齐看几人腻歪的表情,就知道他们肚子里没憋什么好屁:“立即出城!相信赵姑娘应该会很满意。”